们桢姐儿差。”
“哼,”顾邦辰则冷冷的哼了一声,“即使那宋家三姑娘是个品貌才学都不如桢姐儿的,只要她背靠着安成候府这颗大树,那马家就会低着头前去求娶的。”
“这样虽然桢姐儿会难过一段时间,可是我们家没有出事,这比什么都好,我这段时间也实在是担忧的紧,就怕家里出了什么事,我们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刘氏直到今日才松了口气,低声叹道,不过顾邦辰却对刘氏的话不敢苟同,他皱着眉头道:“你平日里没事多放些心思在桢姐儿身上,她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就整天想着一个外男,这是谁家大家闺秀该有的规矩,让外人知道了,我们定康侯府的颜面何在?”
对于顾邦辰这番说教,刘氏无话可驳,她也明白最近一段日子女儿有些不成样子,像是犯了相思病一样整天茶饭不思,之前她对于与马家那桩婚事十拿九稳,所以并没有阻止顾维桢对马文涛的那番心思,可是现在已经明确知道了与马家那桩亲事是不成了,刘氏已经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明日就要将女儿叫过来好生的说说,务必要让她打消了这个要不得的心思。
可是知道归知道,下定决心归下定决心,刘氏却不愿意被顾邦辰这么当着面的责问,遂转移话题道:“这件事你问过我爹了吗?我爹怎么说?”
听到刘氏这句话,顾邦辰那本来还微微皱起的眉头此时皱起的幅度更大了,只是他借由喝茶的动作垂下了头,只专注在谈话中的刘氏并没有注意到,而是等着顾邦辰的回答。
顾邦辰啜了一口茶道:“这件事我已经请教过岳父了,他老人家也没有说什么,只叮嘱我,既然那马家与安成候府有结亲的意向,即使宋三姑娘不是安成候和长公主的亲生女儿,但是她总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侄女,我们该避让的还是要避让,只要安成候和长公主在一日,安成候府便是大宁朝最惹不得的家族。”
刘氏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我们怎么敢去惹他们家,若不是……他们家肯定还能再多繁华个几十年,现在……”
刘氏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可说不准喽,听说长公主的身体不太好,这也不知能不能……”
“闭嘴!”刘氏话未说完,就被顾邦辰疾言厉色的打断了,“这种事也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刘氏连忙停下话头,半晌见顾邦辰脸色还是阴沉的,这才解释道:“这话我也只敢在家和你说,在外面是万万不敢说的。”
顾邦辰这才缓了脸色,再一次交代道:“关于那府上的事,不要多加议论,一个不好,让上面那位知道了,我们全家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我知道,我知道。”刘氏连忙点头,又不放心的问道:“我爹真的也认为马家如此对待我们顾家,就是因为他们家攀上了安成候府?”
“那你还以为有什么其他原因?”顾邦辰不悦的看着她问道。
刘氏连忙摇摇头,小声的如自言自语的道:“既然爹都这样认为,那我就放心了。”
而她的这句话,却让顾邦辰心里更不舒坦,站起身道:“我去书房看会儿书。”
“哎……”刘氏有些不悦,正想喊住顾邦辰,却听砰的一声,听泉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