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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师监考,男的认识秦祐,走到他面前,很威严地说:“这次你还挺自觉。”
秦祐淡淡一笑,“既然坐第一排能让您放心,那我就坐呗。”
“还有你赵庭赫,给我去最后一排。”
“这已经是倒数第二排,有必要?”声音听起来怪不好惹,“最后面放着垃圾桶。”
但老师还是坚持,“让你去你就去。”
赵庭赫双手往桌上一拍,正欲发作,秦祐淡定接茬:“我跟他换,我去最后一排。”
结果老师说:“不行。”
赵庭赫忍了忍,最后还是照做。
对话到此为止,不知情的会以为,他俩不仅都是差生,而且还是作弊惯犯,否则老师哪会如此严苛。
可事实是,他们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并且甩第三、第四很远。而第三是沈舟眠,第四也是他们室友。如果这看起来都只是巧合,那么年级前十被10班占据,可就真的不能忍,那是对规则的严重挑衅。
他们如何能做到,外人不懂其中弯绕,自然就恶意揣测,是集体舞弊。
监考如此之严,从来没有拿到过证据,只能每次考试给他们穿小鞋。
试卷发下来后,秦祐轻松浏览,同时转动右手里的中性笔。
两个监考老师,一前一后地站着,把所有景象都尽收眼底,逡巡一圈后,视线分别回到秦祐和赵庭赫身上,并且持续盯着。
秦祐不下笔时,就把那笔当玩具,在指尖转的飞快,拽的要死。
可他一旦下笔,那就“唰唰唰”不带片刻停顿,写下答案根本不用思考和犹豫。
他动作利落,没有分毫拖泥带水,表情也十分平静,甚至有些懒洋洋——明显没把这场考试当回事。
真正让他感到棘手的,是怎么帮谢予念。
她这个乖乖女,明显不愿配合,所以他也没把计划告诉她。
而两个老师,对他跟赵庭赫有敌意,眼睛恨不得长在他们身上。
双重困难,相当不好办。
秦祐说的没错,这场考试比之前难太多,习题册的跟这一比简直小儿科。满场都是唉声叹气以及纸张翻来翻去的声响。
谢予念刚把选择题做完,大题尚未动笔,却察觉到秦祐已经停了。
她忍不住抬下头,发现他面前的那张卷子已经写的半满。她狠狠诧异了一秒,然后埋头做自己的,不要想,不要想,要全神贯注。
可巧的是,最后一排的赵庭赫这时候站起来,直接交卷。
秦祐放肆的很,抬起头,冲那个一直盯他的监考老师瞥了眼。
眼神虽淡,却十足骄傲。
监考老师很不爽,但不好发作,也没有正当理由发作。
谢予念可没时间关注他们,一个劲地在那狂写。
距离考试结束还剩半小时。
秦祐放下笔,微微扭头,一手支着下巴,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从她头顶一直扫到她裙摆下。
这轮棘手的考试让她出了不少汗,从侧面角度他能看到她挺翘鼻尖上的细小汗珠。遇到难题思考时,她习惯性地咬嘴唇,饱满的下唇在她雪白的齿间揉来揉去。
监考老师本来就对他不爽,见他盯着女同学,当即上去制止,“考完请自觉离开,不要在考场逗留!”
秦祐慢吞吞地说:“没写完。”
老师把他卷子拎起来一看,答题纸写的半满,选择题还没动。
“为什么不做,”阴沉地质询,“在等他们给你传答案?”
秦祐挑眉,懒得搭话,视线仍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这不像他一贯聪明的作风,明知此举会激怒老师,却还是贪恋此刻的美色。
为什么要这样?难道真是色令智昏?
老师果然看不过,凶相毕露,“给我去最后一排。”
秦祐“啧”了声,英气的眉头一皱,嘴角斜斜一挑。那瞬间他脸上的戾气和倦怠,可跟混混像足了七八分。
他用不耐烦的语气回答:“上课还有课间休息呢,我现在就是不想做,看看美女调剂一下怎么?”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人都笑起来。
谢予念难以置信,扭头看他。
老师沉下脸,直接命令,“去最后一排。”
既然都这样,那他也没赖着,不过压低声音戏谑一句:“老师,音量小点,其他同学还在考试。你这一吼,万一把人吓的,A填成D。”
“别跟我贫,赶紧过去,否则我按违纪处理。”
秦祐看似漫不经心,动作却无比利索,把笔和各类文具往袋子里一塞,橡皮擦被碰掉,滚落,一直滚到她脚边。
越到后面,凝重的面孔越多。
最后一刻钟的铃声响起,考生们个个心率飙升,拿笔的手全是汗。
谢予念连着深呼吸三次,尽量让自己保持放松。但就在低头间,她惊觉脚边的橡皮擦不太对劲。
心里“咯噔”,她下意识望向老师。
一个大魔王离场,另一个大魔王被赶到最后一排,老师放松许多,正端着茶慢慢品。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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