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后拼命的给你打电话,后来门口的保安叔叔说你没有出门,我说你可能锻炼去了,他才换了件衣服拉着我一起来找你!
不然,我都感觉他快报警了!”
哎!
桑雪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这叫什么事?
如果自己真的不辞而别,难不成他还要报警通缉我?
也难说,自己以前买过小孩,似乎足够被逮捕了。
人家愿意亲自来找你,已经算仁慈。
她看着前面高大的背影,点开了手机上的信息,段飞并没有问她是谁,简短概要的说:
【去!不知道你想了解哪方面的情况,不过昨天晚上小雪已经下葬了,周六大家在她家里悼念一下,算是送她最后一程。】
三天以后。
桑雪告诉夏煜翰要参加朋友的追悼会,男人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答应了。
她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拎着个黑色的小包,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白领,坐上了回家的地铁。
经过几天的锻炼,她减了5斤,虽然还是很胖,但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好多了。
到了以前住的小区门口,她反复的在心里打着腹稿,如果别人问自己是谁,该如何回答。
等她迈进了那间熟悉的两居室,才发现,自己的准备都是多余的。
门框上挂着黑色的布幔,客厅里的餐桌上摆着自己放大的彩色照片,面带微笑,楚楚动人,记得是去年假期,和母亲一起去旅游的时候照的。
照片的周围放满了鲜花,大多是白色。
原本温馨的家,被蒙上了一层悲伤的气氛。
里面的亲戚朋友,都是曾经熟悉的脸孔,现在无一不是表情严肃,愁眉苦脸的样子。
桑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住内心的激动。
你已经死了,她反复的提醒自己,然后把手里准备好的菊花放在了自己的遗像前。
大姨站在一旁向她点头,显然已经把她当成了桑雪的朋友或者同事。
她在这不大的客厅里寻觅了一圈,最后,眼神落在了角落里的沙发上。
母亲张桂英瘦小的身体缩在沙发里,历经沧桑的脸上布满了干涸的泪痕。
她走过去,跪下,轻轻握着老人的手,喉咙里反复试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叫出口,“阿姨……我是桑雪的朋友,我也叫桑雪。”
这句话起到了神奇的效果,张桂英抬眸看了一眼这个胖乎乎的女孩,两人泪光闪动,还没说一句话,就抱头痛哭起来。
大姨张明英急忙过来把妹妹扶进了卧室,桑雪一路跟着。
张明英听见桑雪和死去的侄女同名同姓也很惊讶。
桑雪说两人是在网上认识的,因为名字相同又聊得来,就成了好朋友,不过认识的时间不长,所以桑雪可能还没有告诉阿姨她的存在,接着,她又说了一些桑雪的事情和小习惯,听得张桂英连连点头。
过了一会儿,又有客人来了,张明英急忙出去接待,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二人。
张桂英又聊了一会儿,就靠着床头睡着了。
桑雪坐在床边,拿着一把蒲扇缓缓的给她扇着凉风。
母亲的关节不好,不能吹空调,所以一到难耐的夏日她就会这样拿着蒲扇给母亲扇风,常常是她给母亲扇了前半夜,母亲又给她扇后半夜。
桑雪把视线从母亲雪白的鬓角上移开,看见了放在床头的一个小包,这里面收的是一些重要的证件和文件。
她轻轻的从里面找出了自己的身份证还有两本学历证书,放进了随身带的小包里。
妈妈,这些女儿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