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什么事吗?”见凌天珩已经将碗递给了一旁守着的烟儿,乔安歌虽然羞赫,但还是出声问道。
乔文治自然也有些不自在,不过更多的是宽慰,“没事,只是送走了两位王爷来你这里看看,不知三王爷可有闲心陪老身走走,也让安歌好好修养。”
乔安歌皱眉,听乔文治这样说之后,不知为何,总觉得乔文治会对凌天珩说什么,她看向凌天珩,他像是丝毫不意外的点头答应了。
“丞相都已经相请了,本王若是不答应也说不过去。”随后有对乔安歌说道:“你且单独在这里待会儿,好生休息,我去去就回。”说完后,在乔文治的示意下离开了乔安歌的房间。
乔安歌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离去,虽然有些好奇他们究竟要做什么,但想想乔文治对凌天珩的态度向来是恭敬的,而凌天珩对乔文治也一直敬戴有加,便也不再多想,继续吃着烟儿递来的晚膳。
凌天珩有些猜到乔文治会说什么,甚至应当说他一早便知道乔文治会来找他,所以才开口要留下来陪乔安歌,等他把凌天遥白矾和凌天翎送走之后,乔文治必然会在回来,所以他一直待在乔安歌的房内。
跟着乔文治一路到了临枫阁的凉亭里,乔文治挥手示意周围守着的人都退下,只留了一盏灯笼。随后凉亭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乔文治脸上的笑意消去,带着一分凝重的说道:“不瞒王爷,其实在王爷上门提亲之前,安歌一直都是内向安静的,在院子里养病的日子太长,她也变得沉静淡漠,我虽知道她对外界有所向往,但顾及她的身子,我也没有让她出去过。”
说着,乔文治有些几分自责,凌天珩静静的听他说着,虽然他知道乔文治为何找他,但不包括他不想听听乔安歌的过往,他对这总是多了几分好奇。
乔文治想着,继续说道:“自从她性子变得开朗后,也多出了许多事端,这让我这几日终究是不放心,最后也只得来求问王爷了。”乔文治带着分担忧请求道。
凌天珩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丞相想问什么,今日的事本王也是有责任的,丞相向来不管皇子之争,我也从未想过让您参合进来,所以自从二皇兄回来之后,我便一直叮嘱安歌,让她待在相府,以免二皇兄找她麻烦。”
说完,他用余光暗自查看了一下乔文治的反应,见他只是有些困惑的蹙眉,也知他对皇子之争的现况不太了解,于是继续说道:“丞相您太久不关注皇子的斗争,如今皇子之间的争斗比起以往要复杂的多,不说一直在外的四弟和七弟,对朝政没有兴致的五弟和九弟,如今皇子之间的争斗便是我和二哥,六弟和八弟。虽说二哥人不在京城,可他在京城的势力仍是不可小觑。”
乔文治闻言一惊,问道:“当真如此,我虽知道元镇王爷在京城中是有不少党羽,可那些都在他被派往封地之后被逐渐瓦解,何况山高水远,他如何再巩固势力?”
凌天珩表情凝重的摇摇头,说道:“并没有瓦解,当时那件事后,他虽被派往封地,但一直都有与京城的余下党羽通信,不出一年又结起了不少当时的势力。所以现在朝中和京城里都有不少他的党羽。”
乔文治感到有些不可置信,他虽然知晓凌天琛党羽极多,可那些都在当初被一一瓦解,之后他也没多关注封地或凌天琛的事,自然也不知道他竟又在京城结了不少门派势力。
震惊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可这不对啊,他毕竟人在封地,那里离这里都还有好几千里,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巩固这些势力,他是怎么集结起来的?”
凌天珩听了,便轻叹口气,微微带着苦笑,“这便是我方才说的太过繁杂,这也是我在查到他的党羽之后查到的消息,没想到六弟早已经和他勾结,也是他一直在往封地传递京城的消息。凌天琛在京城的势力也一直都是他在替他巩固。”
“什么?六皇子和元镇王勾结?这,这未免太……”乔文治有些说不出话来,凌天琛自幼便刚愎自用,甚至是眼高于顶的自负,与众位皇子都相处不好,没想到六皇子居然是他的人。
“所以说,丞相根本不参与这些事,自然不知道的,不过这些事我虽查到了,但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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