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莲听了,心上一咯噔,随后眼中含泪的说道:“相爷,妾身确实是听说了安歌在这里才过来的,但妾身只是想和安歌赔个礼,望能和安歌和好,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乔文治将信将疑的看着赵玉莲,并没有顺话。自从上次的事后,他也算谨慎太过,只要听到赵玉莲提起乔安歌就老怀疑赵玉莲要做什么,更别说让她们俩见面了。
乔安歌见乔文治明显并不太相信赵玉莲,心中也隐隐有了定数,看样子上次的事过后,乔文治对赵玉莲是完全警惕起来了,不过要让他对她起疑还是要慢慢来。
随后乔安歌替赵玉莲出声解围,“父亲刚才未来时,我和二姨娘聊了一会儿,对上次的事也说开了,索性各自都吃了苦,最终也都安然无事,毕竟是家里人,有什么事能一直记着?望父亲也能多加体谅二姨娘。”
听到乔安歌为自己说话的时候,赵玉莲眼中闪过一丝错杂,心中对乔安歌如此说话疑惑,这乔安歌究竟想做什么?
乔文治虽然还是有些戒备,但对乔安歌的话倍感欣慰,她能摒弃前嫌,和赵玉莲重修关系,他作为相府的一家之主,自然是乐于看见的,哪家的人不希望家和万事兴呢?
“原来是这样,既然你们已经说开了,那次的事就就此过去,往后府里也不会再提。玉莲,你作为掌管相府一切内务的人,管理下人是一方面,和子女和睦相处也是很重要的。”
乔文治说教一番,赵玉莲连连点头附和着,眼神缺看向乔安歌,在触及到对方和善的笑意时收了回来,却错过乔安歌渐渐冷冽下来的眼神。待乔文治说完后,乔安歌说道:“父亲,几日不见安歌很是想念父亲呢,二姨娘向来忙碌,想必还有不少事要去处理,让她先回去吧,我们父女俩也好唠嗑一下家常啊。”
赵玉莲这时已经开始有点反应了,肚子传来隐隐的闷痛,深感不安的她一听赶忙附和的说道:“是啊,相爷。安歌刚回来,想来是有这话想和你说说的,舍身还有一些内务没处理,就先行退下了。”
乔文治自然也是想和乔安歌单独说会话,赵玉莲在这里确实不方便,便挥了挥手,“行吧,我在这里和安歌走走,你先回去。”
“是,妾身告退。”赵玉莲低声说道,平静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的忍耐,乔安歌眉梢带上一抹狡黠,看来是药开始发挥作用了,不过真是可惜不能看看她出丑的样子。
随后赵玉莲便退了出去,不过退下的步伐却比以往要匆促一些,面上也没了方才的镇定,眉间浮上的焦灼和肚子传来的一阵阵的绞痛都让她不顾及形象。
乔文治见她退下,便拉着乔安歌到了院中的凉亭处,一番嘘寒问暖后,乔安歌便试探的说道:“父亲,方才,我和三位王爷路过街道的时候,遇见了二王爷,之前都没听说过他,看临安王他们的样子也是震惊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文治听了,先是惊了一下,随后带着一丝紧张的问道:“那你有没有见到他?你们不是刚回来,他怎么知道你们已经到了的?你们是怎么遇上的?”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乔安歌都有些懵了,虽然她没见过那个二王爷,不过也不至于这般吧?那人又不是什么天王,至于听到他的人都这般惊慌戒备的。
不过她可不敢当面说出来,只好无奈的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了,三王爷当时让我在马车里,所以我也没见到他,不过听着声音倒像是个英伟威严之人。”
话刚落下,乔文治便长叹口气,“英伟威严倒也不枉顾世人对他的看法,但是他……唉,这些话原本是不该对你说的,可是现在你已经不单单是相府嫡女,也是临安王爷未来的王妃,这事对你也是有些关联的。”
说着,乔文治站起身眺望着远处,乔安歌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更好奇那个二王爷的事,听他话里的意思,那个二王爷也不像是表面那样高贵伟岸?
“你可知现今在京的皇子都有谁?封王的又有谁?”乔文治回过神,转身看着乔安歌,严肃的问道,乔安歌被他肃穆的样子惊了一下,正襟危坐,仔细想好后说道:“这个……女儿只知皇上有九位皇子,除了已经逝世的大皇子,在京的皇子有五位,封王的有四位。”
“不错,在凌云建朝之前,皇帝便有九位皇子,大皇子殉于沙场,四皇子自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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