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郡主是为了太后而来南宫府,自然是贵使,可是贵使该是长辈接待……这药庐是二叔的偏院……断断不是待客的礼数……靖冥呐,我们还是赶紧送一送潇玉郡主吧……”
本事想要发作,跟南宫翎争吵一番的潇玉郡主,直接愣在了当场……
什么?这么快就赶人了?
她还没说些什么……就拿着于理不合来赶人?
“南宫家大女郎,我来南宫府自然有将军和老夫人的招待,而我来这里自然也是掌家人的允许……”
言下之意就是她南宫翎没资格赶人了?
好……很好……
可惜潇玉郡主怕是没有打听清楚,她发起火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既然如此……靖冥,潇玉郡主与你热络一些,你们慢谈……我先回去了……”
南宫翎突然大力甩开夏侯靖的手,直接打开房门,房门外的风雪一下子涌上来……
只是风雪还未扑面……却被夏侯靖快速反应的抓住胳膊,将她带离风雪地带。
而潇玉郡主因为站在风口,恰好被这一阵风雨给吹眯了眼……
阿嚏……几个调皮的雪花直接扑到潇玉郡主的鼻孔里,让她发了好几喷嚏。
夏侯靖连忙关了房门,看着气头上的南宫翎……今天的丫头有些不一样……
喜欢计较,喜欢顶嘴,喜欢说反话,也喜欢唱衰……
往常作起来也没这么硬气……今天是怎么了?
这么在意他跟潇玉郡主的互动……难道……
夏侯靖眼睛盯着南宫翎,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丝毫也不放松,而心思也快速的旋转着……
在思索南宫翎到底是怎么了,如此的发火……
“大姐……你这任性来的太快,倒是殃及池鱼了……”
“是吗?池鱼是谁?谁是池鱼?”
“谁最在意你,谁就是池鱼,谁最无辜,谁自然也是池鱼……”
“倒是有趣的答案,但是我可以说我听不懂吗?”
“大姐……你的任性有些执拗……”
“我向来不到南墙不回头……”
“哪怕头破血流?”
“即便是粉身碎骨……”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所以,你还是看仔细了,免得被我的小暴脾气殃及池鱼……倒是我的不是了……”
“你的不是?”
“怎么?你不是再说我任性吗?”
“任性……也可以是我宠的娇惯……既然这是我给你的特权,我给了就不会收回去……你尽管任性好了。”
“抱歉,我怕我任性起来,自己都怕……”
“噗……是吗?你任性起来,自己都怕?可是怕些什么?”
“怕是跟《赖婚记》的老妈子一般,咄咄逼人,不给人留半点余地……而你必然脸上无光,心中愤懑……”
“是吗?”
“你不是感受到了吗?”
“虽然感受的如此彻头彻尾,可是我依旧如上瘾了般,如痴如醉……只要是你,无论是什么样的,我都甘之如饴,任君索取……”
他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说起来,“哪怕你在我面前说什么样子的胡话,又是闹什么样子的幺蛾子,在我看来都是那般的可爱……都是我的大姐……”
这话让潇玉郡主的心痛了,像是被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