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地下的敌人,终于出手了!
一缕烟尘从地底钻出,就在李苏海脚下。
左右两侧地上与地下兽皮教徒的位置都相差四五尺,而他几乎与持箭女教徒的位置重合。
淡淡的血腥味从下方传来,他也受了伤,而且伤的不轻,只是一直在忍耐。
仇必报一次次在李苏海手底下吃亏,半点便宜都没讨到,这次绝不会了。
杀死他,彻底的报仇!
毁掉水车,让这片土地上的仇恨永不止歇!
他活着是因为仇恨,唯有仇恨才能让他继续活下去,这就是生命的唯一意义。
仇必报手中拿着一件兵刃,惨白色的,不像是金属,也不像是木质或者石质。
兵刃一头粗一头细,粗处跟他胳膊差不多,细处尖锐锋利。
若是有充足的时间,李苏海一定能看出来“兵刃”是一根獠牙,牙齿有一尺多长,这头猛兽的体型可想而知。
他没有充足的时间,甚至连低头看一眼都来不及。
獠牙仿佛是活的,透着一股子阴狠怨毒的气息,和战场上敌视李苏海的一双双眼睛一样,和天空中密布的阴云一样。
惨白的獠牙刺向李苏海肋下,自下向上,从这个角度能够刺入李苏海的心脏。即使半途受阻没能刺中心脏,内脏也必然受到重创。那股阴狠怨毒的气息侵入,更有无法想象的后果。
躁动的气血,海啸般的灵气,在李苏海体内喧嚣着,不满足于被禁锢在这片小小的世界当中,寻找着宣泄的渠道。
危机就是最佳的渠道。
惨白獠牙的阴狠怨毒与锋锐刺激到喧嚣的气血和灵气,愈加的躁动,它们无法从身体里脱离而出,却将灵力引动,向着肋下汇聚,然后……离开了身体。
獠牙停在李苏海的肋下,连衣服都没有刺破,任凭他用出多大的力气也无法令獠牙前进半分。
攻击一波接着一波,配合紧密,时间与空间上都找不出半点缺陷,堪称完美。
要不是搏命拳再次变化,李苏海不死也要重伤。
没等他缓过口气,对方的攻击也跟着变化。
女教徒松开了持箭的手,绕过李苏海的手掌,手指化作利刃,一点寒光刺向他的眼睛。男教徒抓着獠牙的手仍在用力,另一只手也同时出击,捏成拳头击向李苏海胯下。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李苏海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完全无视了女教徒的攻击,全部心神都放在来自下方的攻击上。
瞎一只眼跟当太监相比,根本不叫事儿。
流窜全身的寒意刹那间转变为滔天的怒火,灵力疯狂涌向下肢,搏命拳的拳劲在脚上爆发,直接把男教徒踹飞。
男教徒本就受了不轻的伤,狂喷一口血,脸色苍白如纸。
“表哥!”
女教徒发出一声惊呼,攻击的势头猛然停滞,即将刺中李苏海左眼的寒光消失无踪。
她追着男教徒奔去,接住坠落的男教徒,两人一起摔倒。
仇中生心中有恨,她恨李苏海伤了表哥。除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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