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弓箭,各自抽出背后长剑,不顾一切扑向桓少,一道缤纷的金光自桓少手中亮起,与两柄长剑狠狠碰撞,两名女修手中长剑顿时被远远弹了出去。
两名老者抢前一步,伸掌一拍,灵力到处,将两女径直束缚,十数名披风男子围上来,如虎似狼将柯武两个妹妹擒住,按跪在地面泥水中。
“轻点儿,懂点怜香惜玉好不好?”桓少收起吴钩,伏下身子,捏捏两女的下巴,说道:“本少就喜欢征服泼辣的乡下女人,你俩虽不如云渺宫中的两个泼辣货,但大可先玩玩。”
柯武的两个妹妹悲愤交集,雾水、汗水、泪水,顺着下巴缓缓的滴了下来,但全身被灵力束缚,一动也不得动,只能瞪大一双喷着怒火的眼,如要吃了桓少。
桓少看看两名女子眼中的不甘,笑呵呵的上下捏拿一番,笑道:“没让本少失望,果然有点硬货,把她俩送到益州严加看管,本少闲暇时好好修理一番。”
“特使大人。”一直跟在桓少身边的青年男子,道:“以前只知道大人计谋远胜孔明,如今知道,一百个孔明也打不过大人。”
桓少笑道:“毛公子果然会说话,若论道法,一百个孔明确实不如本少。”
“特使大人,下面去那儿。”毛公子问道?
桓少抬头看看雾气茫茫的天气,道:“蜀地天气比建康差得太多了,再四下转一圈看看去。”
十余里外的一片山林中,一场打斗十分惨烈。
两伙修士中,各有百余人的模样,个个都服了“五石散”一般疯狂,挥舞着兵刃和法器,向对方没命的击去,林间碗口粗的桑树断了数十根,程堡主若在当场,定会心痛的眼珠子掉下来。
一批人肢体不全的倒毙林间,污血喷溅在桑叶上,雾气凝成水珠,缓缓将桑叶上的污血洗刷下去,“噗”的又飞来一股鲜血,将桑叶遮盖。
“冯癞子,带着‘关中虎帮’滚出益州,这没你什么事了。”一名头顶竹斗笠的干巴老者,手挥长剑,张开一口残牙的瘪嘴,骂道:“等一会宣武观来人了,你关中虎帮这百十号人,一个也甭走,全剁了喂狼。”
“姚嚼字,八极剑宗原也威震蜀地,传到你手中,竟然要给宣武观当狗,才敢露头说话。”冯癞子头上一根毛也没有,眼大如铜铃,冒出一股火星子,大骂道:“姚嚼字,你这般愿意当狗,不如改名叫姚嚼屎,看你牙都没了,是不是当狗时,让人给敲掉了?”
“日你娘的,十多年前,老夫便瞧你不顺眼,今日全去死。”姚嚼字干瘪的嘴巴快速闭合,急促的咒语声中,一柄巨剑在头顶上方的虚空中凝聚,嗡嗡颤抖,一圈圈杀气磅礴外溢。“疾,八剑成杀。”
雾气中的巨剑,猛然一颤,幻影片片,化成八柄巨剑,盘旋如飞,向关中虎帮众修斩去。
冯癞子一言不发,迅速祭出一把银棱,咒语催动中,银棱上灵光一闪,飞出一根根细长的灵线,一根灵线在空中一颤,又繁衍出无数的丝状分支,灵线在空中狂舞纠缠,交错成一张丝网,向飞来的巨剑裹去。
巨剑与丝线在空中交错,巨剑斩断一根灵线,灵线便会迅捷化成二根反缠上来,巨剑又在斩断。
姚嚼字与冯癞子两人,一人手持银棱,一人掐诀驱剑,面红耳赤,充满血丝的眼睛厌恶的瞪着对方,拼命催动灵力,希望对方早点死。
一侧的山峰上,桓少正与三名男子观战,雾气翻滚缭绕,确不沾湿其身。
“毛公子,下面带竹笠的乡下人是益州本地的吧,回去查查他们有多少田产什么的,查明白了,通通禀报本少,回去一并抄了。”
毛公子恭恭敬敬的道:“大人放心,在下一定查清禀明。”
“两位长老,回头再将从荆州运来的金银,多扔一些周围山林中,可以捡些贵重些的,最好把云渺宫与米教这两条大鱼也钓出来。”桓少对两名老者说道。
两名老者点头道:“遵令,今晚便会办好。”
“特使大人若此次统一了益州,益州刺史府唯桓氏马首是瞻。”毛公子道:
桓少狂笑道:“若非顾忌惊动建康,本少早率大军前来,将这些乡下人统统斩尽杀光,一统益州。”
“特使大人抛了一些诱饵,益州内外的势力便斗个你死我活,只可惜云渺宫和天师道一直未曾露面,倒是不可小觑他们。”毛公子说道:
桓少晒笑道:“金银珠宝这些阿睹物,当然引不出米教与云渺宫中人出手,下次把鱼饵抛得更大些,丢些法器,不信钓不出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