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大家表示一下,相信还能增加几万。”
纵然增加几万块钱,顶多只有十多万块,这点臭钱买下一条手臂,无论怎么衡量都不划算。
假设还要寻根究底,到底又是谁的错?
如果我不捕捉鬼美人,不会造成悲痛的结局,说明我的过错大于徐叔。
察觉我的情绪不太对劲,小乐轻轻捧起我的脸庞,十分温柔的劝慰着:“这件事情不能怪你,同样不能责怪徐叔,假如一定要怪,只怪命运弄人。”
命运是个讨厌的东西,除了给人留下悲痛,从不给人带来欣喜。
我认为自己非常坚强,不料此刻相当软弱,话声显得比较沙哑:“格腾怎么说?”
“昨天格腾郑重声明,宣称痛失手臂一事,正是自己粗心大意,不能埋怨任何一人。其实……我们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毫无必要怨天尤人,只要尽力向他提供帮助,相信就能弥补过失。”
我不再盲目说话,含泪倒入小乐怀里,痴痴望着雪白的墙壁。
翌日上午,我们走出医院,怀揣心事离开迪庆,远离这片恐怖的大地。
追忆临走前的情景,我和格腾谈了很久,感觉他还比较乐观,心里总算好受一点。钻进越野车的时候,我已下定决心,一旦拿到劳务费,将会全部送给格腾。
回家是件快乐的事情,但我心里并不快乐,由始至终沉默不语,即便小乐和晾衣竿尽力开导,却也无法听到我的笑声。
我独自坐在后排位置,傻乎乎盯住窗外的景物,忍不住又在胡思乱想。
我们一行共有七人,因为私心来到云南,继而走进神秘的死亡谷,历经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件,十分侥幸的逃了出来,尽管我们七人没有伤亡,但是害得格腾痛失手臂。
抛开格腾的事情不谈,认真分析目前的情况,或多或少令人痛心。
我们究竟得到什么?
除了遗留内心的恐惧,另外就是满腔遗憾,准确说来一无所获。
某个美好的日子里,我们走进死亡谷,途经巨大的万骨坑,见到无数人畜的骨架,当时决定做件好事,一定要将情况反应相关部门。
就在昨天下午,几名队友走进公安局,郑重其事反应了情况。那些所谓的人民公仆,坦率的告诉几名队友,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否则就是唬弄警方,极有可能受到惩罚。
我们的确没有证据,证明有人死在大山深处,但我真的很想唬弄警方,以便发泄心头之恨,可惜当前力不从心,只好尘封满腔怨气,铭记着那些泛白的骨架。
在这七人团队中,唯一不会遗憾的人,想必仅仅只有徐叔。经过林林总总的险情,徐叔得到一株水晶兰,顺理成章圆了梦想。
按照常理说来,徐叔应该达成夙愿,毕竟他是出资人,不仅投入大量钞票,并且体会到无数恐惧。
因为神奇的水晶兰,我们步入荒山野岭,很多时候险些丧命,说明奇花异草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