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倪子衿寒暄的店员用托盘端着两杯咖啡出来。
抱歉的对倪子衿说道:“子衿,不知道你先生喜欢什么口味的,我就照着你的口味做了两杯,刚刚说错了话,这两杯咖啡请你们喝,就当作是赔罪的。”
“你太客气了。”倪子衿笑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你说的那位宋先生我知道,我太太很优秀,爱慕她的男人很多,但是配得上她的男人很少。”
在店员将咖啡分别放在倪子衿和陆逸深面前时,陆逸深脸上蓄起礼貌又疏离的笑,脸不红心不跳的对店员说道。
这话一落,倪子衿明显看到店员愣了一下,然后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笑着点头。
“你们慢用。”
店员抱着托盘,说完,便转身进了店里。
看着店员离开的背影,倪子衿低低的笑出了声。
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瞧着陆逸深那种轮廓分明的脸,问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还是……在贬低君昊?”
“你觉得呢?”
男人微微侧眸,瞥了一眼倪子衿,而后,一只手端起他面前的咖啡。
倪子衿挑了挑,她觉得陆逸深是在夸他自己顺便贬低君昊。
倪子衿经常来这边都会点卡布奇诺,甜的。
陆逸深不喜甜,看到陆逸深要喝,倪子衿想阻止。
然而,话还未说出口,看着陆逸深的动作,倪子衿蓦地瞠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中尽是惊愕。
陆逸深将咖啡端起到一半,还未送到唇边,突然又放下了。
因着陆逸深端起时手颤抖,杯子里面的咖啡有明显的晃动。
“你的手……受过伤?”
倪子衿一把抓住了陆逸深从杯柄的撤开的左手,语气中的讶然那么明显,以至于声音都变了调。
相比于倪子衿,陆逸深却异常的淡然。
轻轻推开倪子衿我握在他手上的手,云淡风轻的吐出两个字:“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的手在抖!”
倪子衿蓦地提高了音调,对陆逸深这样的态度感到没由来的生气。
“不影响我的日常生活,就是没事。”
还是那样淡然的语气。
不影响日常生活……
可是他以前是一名很出色的心脏外科医生啊!
“弃医从商,是不是因为你的手?”倪子衿问出这话,却突然想起陆逸深的腿……
掀起眼皮,眼底的惊愕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倪子衿问道:“你的手是不是和你的腿一起受伤的?”
“嗯。”
男人淡淡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字。
倪子衿用力的深呼吸着,才不至于让自己对陆逸深大吼出声。
陆逸深因为童颜出了车祸,不仅伤了腿,原来还伤了手……
为了童颜,他不仅让自己留下了会跟随他一辈子的伤痛,还让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事业毁于一旦。
要怎么说服自己,陆逸深心里没有童颜?
“陆逸深你还真是心怀慈悲。”
倪子衿扯了扯唇,笑意嘲讽。
倪子衿没法质问陆逸深,因为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再向五年前那样只有彼此。
……
回到家里时,倪子衿觉得母亲宁静闲是用行动在表达自己的态度——不同意这门婚事!
家里并没有人。
倪子衿给倪煜宸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倪煜宸昨天晚上出发去了其他城市,有一个刑事案件的官司今天开庭,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赶回来。
挂完倪煜宸的电话,倪子衿转而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被直接掐掉,不过刚刚倪煜宸跟她说,lucky在上学,母亲宁静闲晚上是一定会回家的,她不可能将lucky一个人丢下。
陆逸深和倪子衿两人站在客厅,收起手机,倪子衿叹了声气。
陆逸深的母亲曹华恩不喜欢她,但她第一次以陆逸深的妻子去陆家,当时没人给她难堪。
陆逸深第一次正式来这里,却是这番场面,倪子衿对此很抱歉。
但,陆逸深对此似乎不是很在乎。
只是对倪子衿问了一句:“你的房间在哪儿?”
“我带你上去。”
说着,倪子衿走在前面,上了楼。
二楼左边的第一间,便是倪子衿的房间。
倪子衿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室的空荡。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梳妆台,便没有其他家具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人住了,总能闻到一股的粉尘味。
母亲不高兴她嫁给陆逸深,如今她带着陆逸深过来,母亲没有提前帮她收拾好房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倪子衿认命的对陆逸深说道:“要不你先下去客厅坐一会儿吧,我收拾下房间。”
“不用,我在这看会儿。”
男人说道。
“……”不知道这里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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