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你懂什么,他欠我!”
文茵的语气很不好。
李成蹊撇了撇嘴,抬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不敢和女人吵,太可怕了。
见李成蹊不再出声,文茵走到陆逸深身边,说道:“我去了你家,家里没人,打算回去的时候看到了你的车,就跟着你来这了。你和子衿怎么了?”
本来以为来这可以见到倪子衿,但只有陆逸深一人,那就说明他们两人肯定是闹矛盾了。
“家里没人?”
陆逸深蓦地抬头,眉心蹙的很紧。
倪子衿最擅长的大概就是玩失踪吧。
五年前如此,前几天突然回法国也是如此。
今天又来一次!
想到这,陆逸深脸色很难看,二话不说走出了包间。
然而,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
转身时,看到文茵也出来了。
陆逸深问道:“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文茵看了一眼陆逸深,对陆逸深的不满完全没有掩饰,“她是你老婆,今天是你们领证的日子,你竟然问我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陆逸深不可否认,他对现在的倪子衿没有半点了解。
声音放缓了一些,他说:“很多事情,她会跟你说,但是不会跟我说。”
“这是理由吗?”自从和贺敬亭分手后,文茵对男人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可以说的上是恨了,“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你的老婆宁愿跟我说都不愿意跟你这个枕边人说!”
“文茵,你要是不打算帮我找人,那我就先走了。”
本就心烦气躁,还要被文茵训斥,陆逸深语气很差。
“紫金苑!”在陆逸深转身离开时,文茵蓦地说道。
陆逸深顿了一下,文茵继续说:“子衿在江城也只有那个落脚点了,除了那里,我想不到别的地方了。”
……
紫金苑的这栋复试公寓是宋君昊给倪子衿买的。
面积大不,欧式的装修风格。
宋君昊说,当时在看到这个小区的名字时,就打算在这里给倪子衿买一套房。
子衿,紫金。
当门铃响起时,倪子衿烦躁的用抱枕盖在头上。
头昏脑胀,倪子衿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实在是不想起来,但是门铃一声比一声急促,听着实在头疼,无奈之下,只好去开门了。
门外站的是陆逸深,见到他,倒谈不上多意外。
只是看到他脸上的青青紫紫时,倪子衿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倒也没问什么。
“我现在不是很想见到你,你能不能离开?”
倪子衿站在门口,挡着陆逸深不让他进去。
陆逸深垂眸瞧着倪子衿,她脸上泛着红,不疑有他,抬手在倪子衿的额头上摸去,倪子衿不肯,陆逸深便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没法躲。
“发烧了。”
他道。
在倪子衿措手不及间,陆逸深一个闪身走进了屋里,反手关上门。
倪子衿还站在原地,陆逸深已经往里面走了进去。
上次倪子衿发烧感冒,文茵给倪子衿买了药,但文茵说倪子衿不肯吃,药应该还在这里。
果然,没一会儿,陆逸深在一个储物柜中找到了上次留下来的药。
……
“想在这里住还是跟我回去?”
倪子衿坐在沙发上,陆逸深站在旁边,问道。
倪子衿看着茶几上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深褐色的药,是刚刚陆逸深泡好端过来的。
“你说,我喝了这杯药,病会不会更严重?”
倪子衿像是陷在了某种回忆中,十指紧紧的交握着,表情隐忍。
“我看过日期了,这药没过期。”
陆逸深说,眉心不着痕迹的蹙起,想起那次他帮倪子衿处理伤口,她对药物怎么这么防备?
“是吗?”
倪子衿淡声说了两个字,端起这杯深褐色的药,就在陆逸深以为她会喝下去的时候,倪子衿起身,走到垃圾桶边,将这杯药倒进了垃圾桶中。
重新坐回沙发上,倪子衿对陆逸深说道:“陆逸深,你跟我说,比起我这张嘴,你更相信你的眼睛,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你应该也知道,是沈汉卿强迫我的,我有反抗!”
倪子衿不得不承认,当陆逸深说出“脏”那个字时,她的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样,那种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五年前你可没反抗。”
男人的声音冷了几个度。
倪子衿抬头,看着面色如冰的男人,“五年前我喝醉了,陆逸深,既然你这么介意五年前的事,为什么答应娶我?如果你娶我只是为了你方便翻旧账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后悔没有和君昊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