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繁花似锦,勃勃生机的夏日清晨,远处的小山包上绿草如茵,轻盈的蝴蝶贪食着无暇露珠。在坡下的一个小湖旁,一对母女,互拥着彼此,湖旁的碎石里,青蛙肆无忌惮的攀比着自己的声色。沿着不规则的青石板铺成的,蜿蜒曲折小道看去,在不远处别墅旁,一群穿着同样制式的人群,走来走去,似是给这座华丽而不张扬的别墅染上祥和的气息。
“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月了,你哥的伤口也差不多愈合了,哦不,你以后还是改口吧,现在经过一个月潜移默化,现在应该也没有太难改了”
“你现在可以适当带她多出来走走,有利于改善她的心理状况”
“免得,她一没事就沉寂自己的世界里,让她开朗点,不说像以前一样,但,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就能坐在一个位子,一声不吭一下午”
“你多关心下你姐,你爸爸最近忙的没空在家,我还要关心关心他,和公司的一些情况”
妈妈看情况交代的差不多,没什么遗漏,对菡菡说道:“走吧回去,我估计,你姐还是老样子,应该还是在钢琴房里”。
走在手工编织的浅褐色羊毛地毯上,无声无息,一丝时断时续的琴声缓缓浸了出来,菡菡和她的妈妈,不知不觉得停在了房门外。
此时,菡菡的心情是复杂,蓦然想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没有经历就没有感情,没有伤口就没有疼痛。想着姐姐的经历,菡菡觉得似乎自己好像错了,为什么我们好像表现的,不怪她,其实,却一直有一股怨气传给了她。
在这场离奇而伤痛的变故里,最难过的是我们自以为关心“他”的“她”。
在我们沉寂在这别样的琴声里时,琴弦陡然的拉断了,打破了我们还想沉思下去的想法。收拾了收拾情绪,菡菡伸出手拍了拍程母的后背,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掩着的房门。
文艺色彩气息般的琴身,白色圆润的的线条,半人多高的斯坦威钢琴静静立在那里。一尘不染的房间,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宽大的空间就只有一人一琴。
窗外是温暖如春的朝阳,洒在那个窗边的玉人身上,光芒四射,看不见世界的色彩。纯白的凳子,一身白色,宽松,柔软T恤长裤的一一,安安静静的坐着,脊背笔直,弯曲的手指,纤细而骨感,停在了那最后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像似忘记了离开。
一双“至深至浅清溪”的双眼,单纯如清溪,或深藏世事,此时,却看不见心灵的焦距。
“一一,妈妈能请你帮个忙吗?”,程母压抑着心里不断上涌的泪感,若无其事的问道。
“妈妈已经很久没喝到你泡的茶,能让妈妈尝尝,解解馋吗?顺便教教你妹妹,你可不能敝帚自珍啊!”,程母状似开玩笑的口气问道。
一切似乎什么都没发生,我状似洒脱的甩了甩手,微笑道:“一切不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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