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伙草寇身上见了,岂非天意如此?”
白晓乾疑惑道:“此前从未听统制提过,咱们的连环马还有这么一个命门。只是和钩镰枪样式古怪。兄弟们以前也不曾见过,会使的人也该不多才是,这一伙贼寇却怎么会使?还知道用来对付咱们的铁甲连环马?”
“会使这钩镰枪的人却是不多,就本官所知,也就只有东京城中,在官家御前伺候的金枪班教师徐宁家传有钩镰枪法,本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小人在东京时,曾听说那金枪手徐宁在一年前犯了事,被开封府刺配到沙门岛去了。”白晓乾说道。
“什么?”此事呼延灼却是不知。
“听说是那徐宁勾结匪类,伤了殿帅府的衙内。”
“这等消息,如何不早说?”
“那徐宁被刺配了沙门岛,我以为此事不重要,便不曾向相公说起。”
“是了,要从东京到沙门岛,要从这梁山水泊边路过,那徐宁定是被救上山去,坐了一把交椅了。”呼延灼顿时醒悟过来。只是事情已成定局,现在知道了,却是已经晚了。
“呼延统制,此时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接下来咱们该如何行事,还要你拿个章程才是啊。”见呼延灼问完了话,有开始走神,韩滔赶紧着急的问道。
呼延灼一时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沉默以待。
众人一阵沉默,白晓坤忽然小心地说道:“统制相公,小人倒是有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众人已是病急乱投医,彭玘赶紧说道:“什么办法?赶紧说。”
呼延灼也说道:“你平日里心思灵巧,主意最多,有什么办法就只管说吧。”
“小人以为,咱们虽然首战不利,损失了两千连环马,但是韩团练和彭团练两位手下的兵马损失却不大,咱们收拢起来,加上我大哥带回来的连环马军,咱们还有五千人马,梁山贼寇可战之兵不过四千,此战之后,想来应该不到三千,便是他再有些水贼,咱们也仍旧有一战之力。”
“可是,这首战不利,军士们锐气已失,要谈再战,怕不是件易事。”思考了一下,韩滔开口说道。
“韩团练说得不错,不过在小人看来,梁山贼寇坐拥水泊巨岛,看似坐拥地利,却也是坐困愁城,咱们只需要将水泊围住,梁山贼寇自然不战自溃。”
“高太尉要咱们来此,便是要求速胜,咱们改为围困,怕是·····不大妥当。”韩滔迟疑道。
呼延灼却是一拍白晓坤的肩膀,说道:“就按晓坤说的办,咱们先将这伙贼寇困起来再说。”
“这······”韩滔和彭玘对视一眼,正要出言反对,呼延灼却是坚定地说道:
“二位不用担心,太尉那里怪罪下来,我自然一力承担,不会连累二位。”
韩、彭二将无奈,韩滔只好说道:“统制这是什么话?若是有罪,自然我三人一起担当,哪里能让统制一人担责?也罢,一时也没有别的计较,围困就围困吧。”算是勉强同意了围困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