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将军前来助阵。”
亲随接过信件,迟疑道:“都监,虽说您与张都监交情深厚,可是没有朝廷的调令,这梁山泊又不在博州管辖,张清能担上擅离职守,私自出兵的干系,前来相助吗?”
朝廷对武将的防范甚为严重,没有枢密院的调令,哪个敢擅自领兵出自己执守的州府?
“往日里,我与张清相交甚为得宜,他义气深重,我也不是要他尽起大军来援,想来他应该不会推脱。”董平倒是对张清充满信心。
他又接着说道:“即便是有人为难于他,到时候我们已经将梁山一干贼寇擒获,蔡京蔡太师和高俅高太尉自然会为我们说话。”
“既是这般说法,小人明日起早便去,定将道理给张都监分说清楚,务必将他请来。”
“嗯。你下去吧。”
“是。”
卯时末,寅时初,三骑快马赶到营寨,悄悄从后门进了大营,在营中一个黑影的带领下,进了董平的中军大帐。
天亮之后,董平从营中走出,命令亲随敲响营中聚将鼓,将营中军士唤醒,开始操练。
官军平时都不怎么训练,何况此时处于战时,军士自然老大的不高兴,但是见到连夜建起的点兵台上董平那张冷着的脸,一个个不敢再多怨言,生怕被董平一枪搠死,还落个畏战不前的罪名。
……
“如此说来,战败之后的郓州官军倒是想要一血前耻了。”李瑾坐在聚义厅匾额下的虎皮座椅上,语带笑意地说道。
“哈哈哈!”下边一众头领大笑。
众人笑过之后,马麟才接话道:“怕只是那董平一厢情愿罢了。”
距离战败董平,已经过去了两天,今日众头领一聚,商议事情,马麟将打探到的消息说出来,才有了李瑾那一句话。
原来这两日郓州官军紧守营寨不出,每日加紧训练,喊杀声震天地响。
“还是要小心注意,董平也是老于战阵的宿将,这般行径,怕是另有打算。”
说笑归说笑,众人还是重视起来,李瑾说完之后,马麟郑重应是。
“济州、濮州、兖州,三州有何动静?”李瑾接着问道。
马麟沉声说道:“濮州、兖州二州已经南下与济州官军会合在一处,三州联军在水泊南面四十里外扎营。”
“好,吩咐下去,今夜各军早些安歇,明日辰时造饭,巳时出发,迎战官军!”
李瑾起身发令。
“是!”
众头领抱拳领命。
“杨制使?”李瑾叫道。
“在!”杨志抱拳出列。
“你率领手下马军并五百山寨守备军步卒,在山北登岸,注意董平的动向。”
“是!”杨志干脆领命。
李瑾嘱咐道:“现在尚且不知道董平打的是什么主意,制使千万小心在意,若有意外,以自身安危和兄弟们的性命为重,及时撤回。”
“寨主放心,杨志省得。”杨志郑重说道。
“嗯。”李瑾点头,随即转向童威说道:“童威哥哥,还要烦劳你带领手下水军在水寨之中接应杨制使。”
“份内之事,童威不敢怠慢。”童威抱拳,又与杨志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好!众位兄弟各自下去准备吧。”李瑾抱拳,结束了此次会议。
众人三三两两结伴,鱼贯走出聚义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