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虫声四起。
已是午夜时分,游乐场的马戏团场地也便是早早就陷入了一片沉寂的黑夜中,那些关押在大铁笼里的猛兽时而睁开眼睛诡异的打量着四周环境的情况。
而在巨大的表演帐篷那个方向,一个白色身影缓缓走过来,那人正是转动着魔棒,头带T字冒,左眼只挂了一片白色镜片,一袭潮白色燕尾服的魔术师西麦。
远处关押在铁笼的野兽见到这个魔术师也是低沉的呻吟两声,纷纷闭眼装睡,彷佛怕惹到了这个深不可测的魔术师。
西麦也没心情去打量那边笼子里的野兽,反倒是皱紧眉头朝着马戏团前面一片空阔的草地走去,游乐园远处架起的一盏大灯照的四周的环境照的还算比较清楚。
也同样将他那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地上,前面一片灯光之中忽然凭空撕裂出一道圆形拱门,一头秀气紫发的星木从黑黝黝的虚空之门中平缓履步而出。
“急事?”西麦盯着这个占卜师问道,口气显得很简洁冰冷。
星木也不多说话,从手掌的一叠塔罗牌中抽出一张,翻过来给西麦看,那是一张描绘着面目狰狞狼人野兽的图案,也在西麦看完之后,那张塔罗牌上的图纹缓缓褪去,一下子牌面便恢复成了一片空白,星木也将塔罗牌收回去没有率先开口解释。
西麦一副深沉的脸色,他实在看不出这个塔罗牌上面的意思,不过星木的塔罗牌占卜出来的精准度结果可是百分百的。
“野兽?狼人?”西麦皱着头问。
星木摇摇头,冰冷的表情给这那张妖艳的脸孔增添了几分美感,反倒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非人类。
“夜皇大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始终没办法掌控住,本以为按耐住五年事情会如我当初所那样发展,现在看来……星罗棋盘之上的阵势始终非我们人力所能控制的,那些棋子就要快跳出这盘棋了。”星木的话显得有些不搭边,但是却暗示着许多潜在的含义。
西麦低头沉思这一番话的意思所指,但他还是想不明白,最后只好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占卜师。
星木也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看着他,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用着像是稀疏平常的口气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那样叮嘱道:“如果……棋子控制不住了,那……我们就放弃掉这枚棋子,甚至……我们可以去毁掉这枚棋子!”
西麦眯起眼睛看着星木,后面的话,他似乎真的听懂了。
星木也不说话,转身用一个塔罗牌划开一片虚空黑暗的塔罗门,随后纤长宽瘦的身躯跨进一半塔罗门后扭过头来看向西麦,轻声问道:“去?”
西麦右手翻起漂亮的将魔术棒转了一个圈,而后跟着星木踏进了塔罗牌划开的那道拱形虚空之门……
空阔的场地之中,远处那盏高大灯光之下一道拱形的黑暗之门缓缓拉伸而起消失,一阵清风吹过,原地好像什么也没剩下过。
……
虽是深夜,但达沃斯的街道却被拉起了封锁,大街上游弋的警察证明这个夜晚显得不怎么太平,而更让那些所有人看见的是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反恐士兵抓着围棋搜寻着什么,也没什么人敢继续看热闹了,倒是一些媒体记者会根据现场的情况绘声绘色的作着直播工作。
安落家的花店自然是比较遭罪的了,哎,前前后后他可是打发了五次警察,先是什么警察探长,接着是什么反恐队长,然后就是什么现场鉴证组员等等。
靠着安落漫天瞎掰,睁眼一颗手雷闭眼一枚火箭筒的胡吹海侃,心里倒腾来倒腾去窜好大台词,那些问话的警察与媒体记者无非不得到一样的结果。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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