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老陈头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饶是肖战如此好的涵养,也被老陈头气得快忍不住要发泄出来了。柳天轩此时却表情轻松,似乎是喃喃自语道:“既然这纸扎作坊就是红衣纸人的老巢,干脆一把火烧了,逼它出来,再和它决一死战。不过可惜了,红衣纸人吸取的魂魄应该就藏在这纸扎作坊里,大火一起,只怕那些魂魄也要灰飞烟灭。”
说着,柳天轩随手拾起一把枯草,打着火机,作势要点,这时,老陈头挣扎着喊道:“你们不能烧屋,你们烧了这纸扎作坊,我儿子会死的。”
“我可以不烧这房子,但你得告诉我,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老陈头却又低下头来,一句话也不说了,柳天轩被惹怒了,说道:“陈老板,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儿子陈大山虽然现在还有一口气,但却神智全失,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你还幻想着红衣纸人能放过你的儿子?你别做梦了,据我所知,那红衣纸人最恨你们陈家,它能放过你的儿子?它现在没要了陈大山的命,只不过是让你有所顾忌,能给它提供一个藏身之处,等到它道行再深深,只怕先让你们陈家断子绝孙!老陈头,你现在就这么一个机会,能够让陈大山完全醒过来的机会,那就是和我们好好合作,你别执迷不悟了,否则害人害己。”
柳天轩一席话击到老陈头的痛点,他低下头来,满脸痛苦之色,过了一会儿,低声道:“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们,你们能保证陈大山安然无恙吗?”
柳天轩说道:“陈老板,你要相信我们,我身边站着的是直属省厅领导的辣手神探,我呢,也是省厅特聘处理灵异案件的阴阳法师,你不相信我们,你总得相信政府吧?总得相信政府的眼光吧?”
老陈头听柳天轩这样说,一咬牙,说道:“我确实还有事瞒着你们,这事和成殓那红衣纸人的石棺有关。”
“石棺?”柳天轩和肖战异口同声的问道。
老陈头缓缓的点了下头,说道:“那石棺是有来历的,我爷爷情急之下,当时没有考虑周全,竟用那石棺成殓了红衣纸人,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后果。”
“那石棺有什么来历?”柳天轩问道,一丝不祥的预感在柳天轩心底漾开。
“你们听说过火焰教吗?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火焰教已经覆亡好久了,现在没有几个人知道历史上曾有个火焰教,在很短的时间里影响力遍及全国各省,又在很短的时间里销声匿迹。”
柳天轩接过老陈头的话头,说道:“你们陈家和火焰邪教有什么关系?你又知道火焰邪教的什么事?实不相瞒,我们恰恰知道些火焰邪教的事,就是这个邪教,在清朝乾隆年间以魂术扰乱全国,闹得人心惶惶。”
老陈头一听柳天轩知道火焰教,大为惊奇,也对柳天轩的能力多了几分信心,说道:“这石棺本有两具,正是从火焰教那里流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