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的比谁都大。
“没有,干妈。”聂小兴拉着邹佩的胳膊。
“小兴。”邹佩是恨铁不成钢。
“……”
“走,跟我回家。”邹佩拉扯着冼苏澜。
“诶诶诶,这里不是还有一个病人吗?”冼苏澜。
“她?狐狸精一个。”
邹佩的眼神把聂小兴着实吓了一跳,心里一颤,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干妈。
“妈,我想问你借点钱。”冼苏澜。
“借钱?”
“对,柳荟现在做手术需要钱!”
“我看你才病的不轻,我会把钱用在她的身上?”邹佩讽刺道,“看来我没把财政权交给你是正确的决定!”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柳荟她是我的好朋友。”冼苏澜还是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
“当初她是怎么离开你的,你忘了?”
冼苏澜眼神黯然。
“孩子,感情这种事就要拿得起放得下。”邹佩的语气缓和起来,“你还有小兴啊!”
冼苏澜不敢直视聂小兴,只能看着还在昏迷中的柳荟。他放不下,直到现在还是放不下。
聂小兴听得迷迷糊糊的,什么是感情?什么放得下,放不下的?又怎么会牵扯到自己?
聂小兴不敢插话,也插不进去。
“妈,救救她吧。”冼苏澜精神萎靡。
“那你跟我回去。”邹佩。
“行。”
“别答应的这么爽快,还有一个条件,你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她。”邹佩要把一切的后路都斩断。
冼苏澜怔住了。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其实柳荟早就醒了。
“苏澜,不要离开我。”柳荟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渴求。
“我答应你。”冼苏澜对邹佩说。
“不,苏澜,就算是死,我也要你陪着我。”柳荟顿时泪流满面。
“柳荟小姐,我们家苏澜现在已经订婚了,就是和小兴。”邹佩不紧不慢地说着。
三个人都同时诧异不堪。
“伯母,您不能这样。”柳荟。
“妈,你怎么能私自做主呢?”冼苏澜。
唯有聂小兴还保持这镇定,虽然开始有些惊讶,但是又意识到这应该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消息,她竟然有些反感。
是讨厌冼苏澜吗?没有啊。是不想结婚吗?不是啊。对于婚礼,她在电视上看到过,很梦幻,她也很向往。难道――是她根本就对冼苏澜没有感觉吗?……
“就算我们冼家仁慈,看在你是我苏澜昔日的好朋友的份上,我会保证治好你的病,给你光明的前程。”邹佩的话不免有些冠冕堂皇了。
“不,我爱苏澜,我相信苏澜也爱我。”柳荟的爆发力还是蛮大的。
“哼,你现在都要升天了,还有什么资格说情情爱爱的?我们家苏澜耗不起!”邹佩。
“行了!”冼苏澜及时制止,“柳荟,你好好休息吧,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两个已经不可能了。”
冼苏澜火速走出病房。
“想攀豪门?做梦。”邹佩。
太恐怖了,今天的邹佩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