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更强,她痛得在地上打滚,口里的惨叫声几乎咽不下去,情急之下只能用洗澡毛巾塞住嘴巴。
妈蛋,为什么不告诉老子这赤血膏是越用越痛苦?害得老子一点准备也没有!
斩尘淡定出声,“按理说,是第一次最痛苦,随后会慢慢减轻,不过你今天劳累过度,身体内部有不少地方伤到了,隐患加身,炼体的时候会比较痛苦,不过效果也更好,明天早上你就知道好处了。”
好个鬼!如果自己还有力气,衣衣想自己一定会把斩尘骂个狗血淋头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说?
简直把自己坑死了!
随着时间流逝,痛苦一点点加深,她不敢再打滚,身体蜷成一团,缩在一角动都不敢动,因为此时全身皮肤具是变得无比敏感,只是打滚而已,表现在身上的痛感却像是从高层楼摔下去一样,一碰就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嗜咬那个地方。
衣衣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被痛苦逼疯了。
她双手死死抵着毛巾,不使毛巾从嘴上掉下去,却仍有低低的呜咽声传出,仿佛受伤的小兽在为黑暗中孤独为自己舔犊伤口。
斩尘看得还算满意,自己这位契主虽然资质太差,三个月前是炼体三层,三个月后还是炼体三层,三个月时间居然半点进步都没有,但心智、忍耐力还算不错。
武道之途漫漫,没有捷径,要想有大成就就必须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整个长夜,衣衣是在地上睡过去的。
随着木桶中的热水由原来的滚烫一点点变凉,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全身发抖的她也慢慢缓和过来,直至完全陷入沉睡,她的眉头仍是皱着的。
这一回,糟了老大的罪。
或许是心里记挂着要去上工,或许是生物中已经形成,第二天衣衣醒得还挺早,闻了闻,虽然依旧不尽如人意,但到底不像第一次那诡异得仿佛能把人熏晕的味道。
因为任务已经完成,看了看时间还早,才五点半,她不慌不忙地起床,练习奉天决第三式,然后洗澡,又给自己做了饭,才锁好家门,向着长味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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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衣衣想着给斩尘来一顿狗血淋头的痛骂,今早八点,她的想法实现了一部分。
为什么说是一部分呢?
首先主角换人了,由衣衣和斩尘变成了衣衣和宫大师。
其次主动换成了被动。
总结起来就是:宫大师在检查完任务成果后,狠狠把衣衣骂了一顿。
这次可不是上回衣衣解释说自己还小能比的,看到那些零碎的破兽皮,宫大师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用一句话形容——简直是想将她团吧团吧吞肚子里了。
某一个瞬间,衣衣觉得宫大师要像以前的黄导师一样对自己上手揍了。
可终究,他忍住了,只对衣衣进行了言语攻击,这让衣衣颇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宁静?什么叫打你还是好的不打你才是真的糟透?她总算是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