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梅花坞坞主名蔷梅子,她有个死去的姐姐,需要一个叫寒冰玉的东西才能让她姐姐的尸体不腐,可那寒冰玉偏偏在朱大福的身上。”一浪回答道。
“你慢慢说,别着急。”段叔好声地接话道。
“在朱大福身上也就罢了,二玲那丫头竟提出了馊主意,让雪玉进艺满楼乔装成艺女,接近那朱大福,把寒冰玉给拿过来。”一浪说话不带喘地回答道。
“哈哈哈,那不是个很好的主意么?二玲这丫头的鬼点子可真不少。”段叔说完,又笑了两下。
“段叔,你还笑,我急都急死了,艺满楼,雪玉怎么能去哪种地方。再说了,你也知道朱大福是贪财好色之徒,除此之外,身边还有不少打手,若雪玉被发现使了小动作,到时候怕是又要被劫色,又要送命啊!”说到这,一浪倏地站起了身子。
“原来是这等事。”段叔想了一下,笑了笑继续言道,“不过是小事。雪玉真是个有胆魄的姑娘啊,敢只身前往艺满楼。别担心,艺满楼的老板娘我熟识,回头我与她说下,好好待雪玉便是。”
“啊?真的吗?莫非是您的老相...”一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段叔给打断,他说:“老朋友罢啦。”
“你等我一下。”段叔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起身走出房门外,不一会,就回来了,手上多了一个东西,是个镶着金边的红色锦囊,“这个你拿着,交给雪玉,让她在危机的时候打开。”
“这是什么东西?”一浪接过这锦囊,疑惑地问。
“你让她拿着便是。”段叔信心十足地说道。
“多谢段叔!”此时,胡一浪已是喜笑颜开。
这时,段叔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一浪的背,问答:“近日,你和你爹如何?”段叔心里明白,也许谁都看的出来,一浪和胡练达父子两相处并不和睦,常常是大眼瞪小眼,鼻孔对鼻孔,都犟地和头牛一样。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一浪一听提到他的爹,就一脸的不情愿。
段叔又笑呵呵地说着:“我与你爹认识几十年了,了解他,也知道他对的用心,为你是好是坏,都明白地很。”
“段叔,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别帮他说话了。够烦的了。”一浪没好气地说。
“诶,哪能这样说。这些日子,我见你总与雪玉呆在一起,不错,雪玉是个好姑娘,值得好好待她。但是,你爹娘年事已高,若孩儿仍像三岁男儿那般调皮又不知冷暖,任谁都会心寒呀。”段叔以温和的口气与一浪说道。
一浪低下了头,沉默了半晌,口中回答:“知道了。”
“哈哈,好好,知道就好。嗨,我,还有你爹娘,谁不是从你这个年纪走过来的,都会有偶尔犯糊涂的时候,若真是有什么说的不对,你就当没听见。”段叔补充说道。
“嗯,我明白了段叔。”
第二天,雪玉一早在马厩里給马喂草,心里想起昨天一浪的模样不禁有些埋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