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段叔的回答让雪玉再次垂下眼帘,他说:“此物,老夫也确实不曾听过。”
“那好吧。今日冒失闯入后厨,却能听得段叔的一番教诲,多谢段叔,那雪玉就先行离开了。”说罢,雪玉已起步向门外走去。
这时,段叔语顿了片刻,原本张弛着的双手叉向腰间,向雪玉说道:“且慢,你随我来。”说罢,他走到吊挂着的禽肉那边,雪玉转身也跟着一起走了过去。只见段叔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地上的木箱。
“段叔,这里头装的是什么?”雪玉在一旁问。
“冰块和一些切成块的肉,可以保存肉块的新鲜。不过,我不是来让你看这个。”说罢,段叔吃一口气,单手至于大箱子底下,鼓起腮帮子使劲一抬,从箱子底下抽出了一本书来。段叔笑笑,用手掸了掸了书上面的灰尘,书的纸张已经发黄脆薄,应该已存放了好些时日,只见书的封面上写着已经被箱子底边磨花的四个字,大横心法。
他继续说道:“孩子,这本心法你拿去练练吧。”
雪玉两眼放光,有些吃惊又有些惶恐,说:“段叔,这怎么使得。雪玉从未习过他派门法。”
“嗨,武功哪里还分家,小小心法,不足为奇,你还年轻,如果练习的好,对你日后施展拳脚大有帮助。老夫目前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段叔回答道。殊不知,这《大横心法》实则马腾镖局的独门秘籍之一,一般不传予外人习得,况且,在雪玉眼中,段叔只是一名厨子,却在这烟炊之地藏着这么一本武功秘籍,实在让雪玉没有料到,更想不到为何段叔会有这秘籍,当下只是被喜悦之情冲涨了大脑。
“雪玉谢过段叔。”雪玉双目盈盈的感激着段叔,这是她除了月锈派两本心法之外的第三本心法,她将书结实地塞在衣兜里,便离开了后厨。
回到大堂,胡练达与江尔姝正坐在大堂喝茶,二玲也在一旁与她的娘说着话,提及那日去了青城医馆,见到了一位名叫李眉风的大夫,医术如何高超且不说,光是二玲对他一举一动的转述,那如鱼戏水的欢快之情全都溢于言表。江尔姝定眼看着二玲,后想起一件事,自己近来有月事时腹部会有些不适,胡练达的膝盖骨有时亦会觉得疼痛,兴许是年纪大了罢,她提议改日也去拜访下青城医馆,会会那李大夫,都身在京城,既然知晓了这么个人物,岂有不结识之礼,趁着最近较清闲,顺便抓几包药,补一补身子。
次日,原本碧净如水的天空好似被撒了一把黄沙在里头,显得有些灰蒙蒙的,天上两只披着漆黑羽毛的老鹰在这般天空中来回盘旋而飞,忽高忽低,时不时发出“啾——”的长鸣,像是上前冲锋誓屠血的号角,又像是胜利而归般的狂喜。这时,离京城不远处,正有一大波人马朝着城内赶来,伴随着一阵“咵哒咵哒”的步子声,路过的道上卷起滚滚黄沙,经过的农家人儿被吹掉了草帽。这群人手握缰绳,腿夹马身,俯身而驰,来势汹汹。
“还有多久到京城?”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人群的最前方问道。
“快了,约八里。”旁边同行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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