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好奇得望了眼她的脸庞,心中一惊,心想,竟然有如此面容相似之人,柳叶眉,杏仁眼,像极了他的儿媳。他的儿子名司徒昧,而他自己便是峨眉派掌门人司徒度空,他回忆着,此前并未闻儿媳谈及是否另产有一女,但两人面容实在相似,其中必有蹊跷,若不是有要事在身,必定查个明白。想到这儿,他走过了雪玉和一浪两人,忍不住又回头望了雪玉一眼,但神情依旧,无肉的脸庞显得有些憔悴。谁知,这一撇都被一浪看在眼里。
司徒度空先到了客栈,坐下倒了一杯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此行一浪均注视在眼里,他安顿好雪玉上楼歇息,便一屁股坐在了那桌。
“小兄弟,坐错桌了吧。”司徒度空开了口。
“不不,大叔,我就是想交个朋友。”一浪正对着此人。
“呵呵。”司徒度空干笑了两声,“朋友不需交,能挡我一剑,便是友。”
一浪心想,口气倒不小,他不服气得左脚击司徒度空下盘左腿,扑了个空,右脚连击右腿,依旧扑空。他加快了起脚的速度,击双膝,均扑空。司徒度空均察觉并向后收腿,最后一击时伸直了右腿,看似轻点了一浪的膝盖。一浪有些恼火,眉头紧皱,而司徒度空依旧喝了口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随后道“有话屋外说。”不等一浪应答,他便走到屋外。
“你是什么人?”一浪紧随其后,问道。
“也许你并不关心我究竟是何人。小兄弟,也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一浪听罢此话,越发觉得不信,他举起大刀,在空中“唰唰”比划着形似汉字“六”,这时空中留下灰色青光的汉字“六”,青光未散,向前紧逼。
“少侠,好内功。”话音未落,一浪挥舞着大刀继续书写形似汉字“七”,此时留下银色青光,直直向司徒度空逼去,他终于抬起手中的剑,置于胸前挡了一刀。紧接而来的是“九字”银色金光,四周尘土扬起,迷了司徒度空的双眼,他忙不迭后退三步,脚与地板的滑擦发出沉重的“沙沙”的声响,随后左手臂挡住那金九字的银色金撇。不过,他始终还未拔出剑,又接着称赞了一句“好身手。”
“少废话,出剑。”
“刚刚出的这招名为赤啸天刀,想必你就是马腾镖局家的少镖师,胡一浪吧。”
“算你有眼。”
“但是,这刀法依旧还未到火候,字形不稳,金光不亮,还需再多练几年。”这时他又向后退了一步。
“呵。”一浪听罢,心想着,我的武功高低岂要你来多嘴,怒气冲冲得只想再挥出几刀,“你可认识刚才那名白衣女子?”
哦,原来问的是这事,司徒度空心里有了数,回答:“我想,少镖师多虑了。”
“别人兴许看不出,我走过数百镖,见过的人以万计。你望她的神情异样,必有隐情。”
“哈哈,小兄弟年纪尚浅,口气不小。你我初次相见,萍水相逢,你不觉得这样有些太咄咄逼人了。”
“呵,只要有半点对雪玉的不利,我丝毫不会放过。”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