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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交代田邵雷带人去训练后,屁颠屁颠的去找亓放了。
元锦西昨天回来并没有见到亓放,他去战区开会了,也是今天回来的。
夫妻两个好几天没见,见面开口谈的都是公事。
亓放问她砖瓦厂救人是怎么回事儿,了解清楚之后也只轻飘飘的点评一句,“你们野玫瑰的人都是麻烦体质啊,不管到哪儿都是麻烦不断。”
救人怎么能是麻烦?亓放这明显就是对他们有偏见啊,不过他是大队长,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听着。
她说了自己过来的目的,末了严肃的说道:“我知道这样你会很为难,我会把所有资料进行处理,保证不会泄露个人信息。”
亓放想了一会儿,蹙眉看着她,“也不是不行,基地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干过,你这也不算先例。不过,你现在是在跟我申请,我高兴了就说行不高兴了就说不行,你懂我的意思吧?”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那您怎么才能高兴?”元锦西问他。
“你猜呢?”亓放特欠削的回道。
“晚上我去找你”,元锦西很识趣的说道:“所以,我现在能调取资料了吗?”
“可以,不过你只能在我这里看,拷好的资料要处理好之后才能带出去,一切都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才行”,亓放笑着说道。
元锦西咬牙,他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现在她是有求于人,自然亓大队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用了亓放的电脑,获得开启机密档案的权限,从里面调取了几个比较有代表性的任务案列,然后把资料里面的图片和人名等能够暴露个人信息的内容全部处理,最后再给亓放审核。
等她从亓放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饭还是跟亓放一起在办公室凑合的呢。
没有休息时间,她马上赶回自己宿舍,给队员们上案例分析课。
真实的故事,每一个都那么的纠结甚至揪心,但是所有执行任务的人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选择没有对错只有应该与不应该。而军人应该做出的选择,即便当时看来可能比他舍弃的还要微不足道,可是从宏观上看,他这一颗小螺丝钉的楔入,可能是整栋大楼不会倾颓的关键。
大道理谁都会讲,可干巴巴的讲道理小队员们不一定能吸收,那就把一个一个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去琢磨,去衡量。
课上完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老队员们睡了,小队员们都很精神,都准备熬夜写总结。
元锦西拿了换洗的衣服大摇大摆的去了亓放的宿舍。
她到的时候亓放正在接电话,不知道是谁的,眉头皱成个疙瘩,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等他挂断电话元锦西马上问他怎么了。
他叹口气,担忧的说道:“阿直失踪了!”
“什么?怎么会失踪?就算结束心理干预回归正常生活,老蔡也应该跟他一直保持联络啊!”元锦西急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