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身侧两排的衙役在敲着杀威棒,如同雷鸣,嗡嗡震荡着每个人的耳膜。
酆小玖抬头如没事人般好奇的打量着凡间界的衙门。
县衙坐北朝南,木质构件上全部有着花鸟彩绘,姿态各异,栩栩如生,柱上嵌木联一副:“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
大堂中间悬挂‘阳城县衙’金字大匾,匾额下为知县审案暖阁,阁正面立一海水朝屏风,上挂‘明镜高悬’金字匾额。
三尺法桌放在暖阁内木制的高台上,桌上置有文房四宝和令箭筒,桌后放一把太师椅,而此时那太师椅上正坐着一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县衙老爷,此时正在脸色阴沉,目露凶光的盯着她。
“你是何人,见了老爷为何不跪?”那县衙老爷问她。
酆小玖疑惑不解的回视了过去:“本姑娘为何要跪?”
“县衙老爷是百姓父母官,见了老爷如同见了父母,是要跪的,只有跪下了县衙老爷才能替姑娘伸冤。”那坐在下方的师爷见酆小玖惹上了柴家人,是一阵怜惜,所以很有耐心的给她讲解。
“父母官?”酆小玖好奇的扬了扬眉毛,随即她笑道:“好啊,来来来,这位父母官,让本姑娘听听你这案子是怎么断的,打残柴家大姑姑膝下公子的就是本姑娘,但是前提是他先打了本姑娘的人,所以本姑娘才还手的,这是自我防卫,本姑娘没错。”
余诚在一旁听了酆小玖这一句一个本姑娘的极为汗颜,再一听她说话的语气,总有种她在审问县衙老爷的感觉。
那县衙老爷因为酆小玖的话面上一阵难看:“大胆,竟敢质问本官!你打残了人,证据确凿,你说你的人被打了,谁被打了,带上来让本官好好瞧瞧。”
酆小玖对牛忆瑶招了招手,随后指着牛忆瑶的那粉嫩脸颊上的微红道:“这不,被扇了一巴掌。”
谁知酆小玖的话刚落下,只见县衙老爷极为夸张眯眼仔细的盯着牛忆瑶的脸上下左右一阵环视,许久突然又是一拍惊堂木怒道:“大胆,竟敢戏耍本官,此人面颊绯红,明显好的不得了,你竟然敢说被打!伤了柴家公子此事人证物证皆有,将人打的下不了了床,这事,你还有何好说!”
啥玩意?!酆小玖面上一阵怔愣,下一秒只听她脱口而言:“你眼睛瞎了吗?”
完了。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那跪在一旁的柴家大姑姑唇角漫起了讥笑。
余诚忙站了出来道:“大人,这件事我们愿意负全责,这...”
“大胆!本官问你话了吗!来人,此人恶意搞乱审案,将这人拉出去!”那县衙大人显然已经是怒到了不能停的地步,已经不用惊堂木拍桌子了,改用手掌。
酆小玖那个暴脾气啊,当下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伸出手指指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县衙老爷吼道:“你算个什么父母官!怎么?打人一巴掌不算打?那你把你的猪头伸过来让姑娘抽你一个,然后本姑娘没事走人岂不美哉?”
所有人愣住了,猪头?这...
“姑娘,姑娘别说了...”一旁的牛忆瑶已经担惊受怕的要死,忙给了橘一个眼神,橘了然,走至酆小玖身旁,抬臂将她硬扯到了一旁,见她还要说话,直接封了她的穴道。
只见牛忆瑶对着上方的县衙老爷直接跪下,这动作看的酆小玖手腕一阵在橘手中挣扎:“唔唔唔唔...”意思是不让牛忆瑶下跪。
但牛忆瑶如同没有听见般,一边磕头一边解释道:“姑娘全是为了民女被打才出手的,但是民女伤势小,打了柴公子伤势大,此事民女愿意替姑娘承担。”
“女的?”此话一出那县衙老爷和师爷都是一惊,但是这个时刻柴世鹏却不在,他被他爹给关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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