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私?谁家的老伴像你这样不负责任?都说家和万事兴,你这心眼什么时候放在这个家里了?我就纳闷了你一天啥也不干,老是这么呆着你就不腻歪么?你看我爸这样心里没有愧疚么?
吴大庆插话说道:“老二啊,你别说了,咱妈再有问题也是生咱们养咱们的妈,再说咱爸这个病都是他杀虐灵命太多造下的业障,和咱妈有什么关系?无论邪病实病得在身上,无论是谁都是替不了的,就是咱妈在身边就能镇得住这些怨灵了么?这回波若寺想请我师父和我一同来这边主持波若寺,如果确定下来,我继续接走咱爸,你就安心做你生意,过你的日子,也用不着发牢骚了,咱妈是最偏疼你的,你长点心遇事就想办法解决,说其他的有用么?”
吴二庆听自己的哥哥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哥啊,我其实不是心疼咱爸嘛,觉得咱妈闲人一个,应该多多体恤一下自己的子女和丈夫,让咱们都能安心的工作生活,让咱们把日子过得有模有样了,他们老的时候无论物质还是身心才会轻松愉快,没有牵挂忧虑,你这一脚他到寺院里去了,四大皆空了,我不行啊,我得好好的干,多生几个娃,多挣些钱做一个争气的人啊,都说人活一口气,佛为一炷香,哥这些道理你我都懂,为什么咱妈咱爸就不懂呢。”
吴大庆唉了一声道:“咱爸昔日已铸成大错,接下来咱家人就积极的想辙吧,千万别再你指责我,我指责她了,因为互相埋怨只能障碍解决问题的步伐和时间,对咱爸的康复百害无一利,所以就不要再纠结拧巴此事了。”吴二庆说:“好,哥我听你的,不再说咱妈了,咱们好好的想想辙,哥啊我听说敦化新出马一个大仙,他家每天老鼻子人了,不行咱明天开车过去看看?”
吴大庆回了句:“二庆啊我真心是不信任这些大仙的,这是我也不能说没有仙的事,它们也有些神通,但是他们想硬性压制怨灵,而且完全的让怨灵消失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在佛家寻找更好的办法来平衡舒缓这件事情,千万不要企图谁能彻底解决咱爸的问题,那是不可能的。”吴二庆说:“那就不去,你看咱爸的手脚都冻坏了,每走一步,或者动一动估计都特别的疼痛难受,那就等咱爸冻伤痊愈再说吧。”大庆说:“好,就这样吧,先养好了伤在决定,对了妈,我们有一个居士送了我一些管冻伤的药,您每天熬了给我把擦拭身体吧,这样不反弹,不复发,我用过的,还真的特别好。”
吴大庆说完这话就下地烦自己的包裹,而且还拿出两块佛牌,伸手递给二庆说:“这是和田玉牌,上面是开过光的,这块玉本身的材质特别好,很有收藏价值的,我把他送给我的侄子,这样佛主会保佑这孩子健康平安的,这一个千手千眼的碧玉观世音菩萨送给咱爸,希望这些冤亲债主不要再影响咱爸的身心健康,希望千手观世音菩萨能够保佑咱爸快点好起来。”
第二天一大清早,吴二庆跟大庆说:“哥啊我今天要回长春了,干脆我开车把你送回寺院去吧,家里就让咱妈照顾咱爸吧,不然你还得打车或者做大巴车上山,你觉得呢。”大庆回答说:“好,那我跟妈说一声去…”大庆回屋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他爸吴忌生要好好的诵读地藏王菩萨原本经,要多吃素,好好发愿跟随佛祖,这样才能不受怨灵侵袭,转过身来又嘱咐他妈,安心细心的照顾爸爸,因为少来的夫妻老来的伴,也要照顾好自己。”交代清楚一切大庆和弟弟二庆起程直奔波若寺。
转眼间冬季快要过去了,不知为什么这已经五十四五岁的吴忌生,被折腾这样依然死性不改,不知道他一天生就是逆反的个性还是觉得好不了了就破罐子破摔,他的儿子一再嘱咐他要诚心修佛改过,吃斋念佛,他偏偏就是不这样做,他想:“你们可劲治我吧?有本事就一下致死我,省着我零遭罪,钝刀子割肉的滋味太难受了,我就多出去找些冬眠的蛇,把它们统统弄死我再死,
他真的就出去偷偷的到处找到蛇穴,好多蛇穴都是空的,终于有一天他在下山的路上碰到一条盘成盘状的蛇,他想伸手去捡它起来,哈下去的腰却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他想张嘴骂人,嘴是张开了却又合不上了,像似嘴巴上下颌的挂钩掉了一样,他撅在那里足足有一个小时啊,初春东北的风如同刮胡子的刀片一样锋利,嗖嗖嗖嗖的挂在脸上好疼,感觉浑身都被风吹透了,可是动不了喊不了,这姿势就像刻意设计出来的一样滑稽,可笑。”在第九十分钟的时候他可以动了,蛇却不见了,吴忌生这个生气啊,他气呼呼的走下山,不小心脚脖子又外伤了,他在路边捡了个木头棒子当拐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气急败坏的骂起他老婆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