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好面的牛

？”林蒙给自己打气。

    不过，一想四头牛那日不要命，彪悍的样儿，林蒙心中还是打起退堂鼓。

    “师尊，那四头牛靠谱吗？师尊还是你亲自教我吧！大不了我等师尊你！”林蒙悄悄瞟了瞟不远处，小声问到。

    “怎么能耽误这么长时间！四小牛最乖了，徒儿放心！今后你就好好跟着他们修行，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和他们一样强！徒儿乖…别胡思乱想，时间差不多了…为师该先走了！”柳絮絮拍了拍林蒙脑袋，苦口婆心的模样。

    四小牛从小就是她养大，她自信了解四小牛的习性，所以非常放心。

    “是…”林蒙知道此事多半没转折余地，只好答应，只是话音还未落下，柳絮絮眨眼就消失在原地。

    林蒙叹了口气，回头只见那四头小牛不知何时站在了林蒙身后，他们咧着大大的牛嘴，眯着牛眼，望着林蒙笑得非常浮夸。

    “你好…”林蒙一愣，莫名说出二字。

    “你…好…呀…”四头牛异口同声道，声音颇为尖细，而且都是娃娃音。

    “我叫牛大！”

    “我叫牛二！”

    “牛三！”

    “牛四！”

    林蒙愣了半响，原来这四头牛会说话！声音听说上去还很稚嫩，像是六七岁的小孩子。

    “嗯…小妖怪，应该很好哄。”林蒙心中松了口气，暗自想到。

    “不要觉得我们好哄！”

    “对！我们活了七八十年了。”

    “小屁孩你今后跟着我们混！”

    “最好老实点。”四头牛你一言我一语，望着林蒙仿佛看穿他心思。

    “既然主人交代要好生训练你，我们就得认真负责！今后别想偷懒。”牛大收起笑容，人性化的眯着眼，盯着林蒙，认真道。

    “大哥，我们四牛教他一人，会不会太浪费时间浪费资源了？要不…我们一牛教他一天，每天轮班？”牛四眼中闪过一抹睿智，在一旁建议道。

    “对对…一牛一天…”其余三牛附和。

    接着，四小牛开始议论今后如何教导林蒙之事，这四小牛可谓极其墨迹，屁大点小事就要讨论半天，让一旁林蒙有些不耐。

    林蒙看了半天，算是看出，这四头牛就是话痨。

    觉得他们为何前面都不说话，心中好奇，忽然问到：“你们很怕柳絮絮吗？为什么她不在的时候你们这么能说？她在的时候你们就不敢说话！”

    “怕？我们才不怕她，对吧…四弟！”牛大闻言，不乐意了，给牛四递了个眼神。

    “对，我们才不怕她呢！”

    “哪，为什么她在的时候你们一句话都不说？”

    “我们…我们只是尊敬她为主人，主人在的时候，我们不说话。”

    牛四想到二十年前，一只鹿精因为话太过，被柳絮絮一巴掌，拍得飞灰烟灭的下场，那场景如今牛四还记忆犹新，他吞了吞唾沫酝酿了一番，没敢把话说太大。

    “喔…”林蒙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柳絮絮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让这群妖怪这么怕她。

    “你们主人平时对你们好吗？”林蒙借此机会，想了解柳絮絮。

    “对我们可好了，老关心我们了！我们自幼追随主人，主人能不对我们好吗？”牛大说此话时心中却不是滋味，想到二十年前，柳絮絮不仅把鹿精活活拍死，还烧火就地炖来吃了！那鹿精可也是柳絮絮自幼养大的啊！

    牛大觉得，柳絮絮根本不在乎他们妖精死活，觉得要是自己招惹对方，也会是这下场，但他牛大不会表现出来，反而装作很得宠的样子，他是只非常好面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