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年轻的官兵举着刀,向他逼来,泽宁的腿被姑娘死死的抱着,只好强撑着身子,依靠在木墙上,,一双眼睛盯着那柄滴血的刀。
“住手!”跟在后面的维坚跑了进来,手里提着刀,瞪着里面的二个官兵,大声喝斥道:“你有女儿吗?有妻子吗?有老母吗?”
一脸凶相的大胡子楞了一下,脸色变得通红,看着维坚身型一点都不比他差,还提着刀,听到屋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犹豫的瞄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姑娘,咽了一口吐抹,甩手扇了年轻的官兵一个耳光,恼羞成怒地骂道:“滚!”
年轻的官兵冷不防,惊愕地看了一眼大胡子,急忙跑出了屋子,大胡子也跟着跑了。
“坚哥,没事吧?”屋外有人说话。
“没事了!”维坚一直警惕的看着二个官兵出了屋门,边回答说。
姑娘惊恐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泽宁,又死死的盯着维坚手里的刀,微微发颤,卷缩着身子。
流兵如寇,甚至比匪寇更加凶残,经过了血腥生死的士兵们往往会发狂,做出许多连他们都不敢想象的事情来,强奸,杀人,劫夺财物,比比皆是,军官们也早就习惯了,根本没有人管。
维坚知道这个姑娘给吓傻了,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姑娘,别怕,没事了,松开他吧。”
姑娘这才醒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抱着一个男子的腿不放,感觉被雷击了似的,急忙松手,看到这二个人不像是坏人,神情放松下来,仍然死死的盯着他俩看。
“泽公子!”维坚摇了摇泽宁。那日,在马车里遇到青衣少女,泽宁并没有害怕,那是因为他见识过青衣女子的行事风格,连地痞流氓都放过了,显然不是一个嗜血的杀手。
而眼前的这二个兵痞,凶恶的很,真敢一刀把他给劈了,刚才被吓得六神无主,这样惊惧,不是说镇定,就能镇定得下来的。
“泽公子,这样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这些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别说是你,就是他们的将领,也有不少趁乱被捅了个透心凉的。”
泽宁定了定神,点头了点头,低头看到姑娘仍然瘫坐在地上,脸上满是灰烟,衣服已经被撕破了,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他连忙放下背囊,开始脱衣服。
姑娘看到泽宁的举动,吓得脸色满脸惊恐,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惊慌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泽宁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对她说:“我们走了,你自己要小心,等官兵们走光了再出来。”
姑娘这才安下心来,一双无助的眼睛看着他俩,既感激,又不舍。
泽宁随着维坚出了屋子,把破门掩上,受了惊吓,他不敢再往前了,对维坚说,“我们回去吧。”
维坚也生怕泽宁出事,这些流兵已经杀红眼了,没有他们不敢杀的人,连连点头道:“我们还延原路回去吧。”
维坚手里拎着那把刀走在前面,警惕的巡视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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