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事的塞给程伦一张银票,程伦又塞给泽宁,显然,这是程伦临时作出的安排,泽宁接过来,笑嘻嘻的塞进兴安的手里。
“泽大人尚未到弱冠之年,就受皇上的恩赏,封为蒸汽伯,从今往后,咱家就该称泽大人为伯爷啦,这恐怕是大明朝的头一份,恭喜恭喜啊!”
“借公公吉言,辛苦公公跑一趟,留下来吃了午膳再回宫不迟,来人……”
兴安连忙止住:“伯爷,咱家还得赶回宫服侍太皇太后,午膳就免了,按规矩,封了爵位,得进宫谢恩的,可不能忘记了啊,咦,伯爷的脸是怎么啦?”
“啊!”泽宁感到很尴尬,总不能告诉被打的吧,还是一个女刺客干的,只好编瞎话应付道:“不小心撞的,无妨,无妨。”
泽宁很不自然的表现告诉了所有人,他说了谎。
“到底是伯爷,就是与众不同,竟然撞出五道血手印,咱家孤陋寡闻,倒像是伯爷惹了风流债似的,哈哈哈!”
兴安调笑泽宁,哈铭看不过眼,在一旁帮腔道:“伯爷的伤确实是撞的,撞上了女鬼!”
兴安从不信鬼而神的,本对泽宁的受伤并没有多想,只是当笑话一乐,听了哈铭的话,感觉受到愚弄,不禁有些动怒,斥责道:“胡说八道,大白天的,哪来的女鬼,明明是伯爷被人打了,看手印,应该是女子所为,你竟然欺辱咱家,岂有此理。”
哈铭不服,有心为泽宁挣回面子,分辩道:“安公公,我家伯爷上马车之前,明明是好好的,可到了宫庄的救济现场,却多了五道血印,马车上,除了赶车的马夫,就只有伯爷,并没有任何别的人,伯爷是一介书生,他没这么大的手劲,除了撞了鬼,还能如何解释呢?”
泽宁现在是伯爷了,刚才在路上,当着数百人的面,给他丢了脸,哈铭十分内疚,想办法给他找回面子,被鬼打,总比被女人打来得好听点。
不管泽宁是否愿意,也不管兴安是否相信,哈铭认定了这个理,一直死咬到底,谁也没见着泽宁是被谁打的,只要口径统一,不由得大家不相信这句鬼话。
兴安虽然不相信,身为宣旨的钦差,谁敢没有证据就当钦差的面胡说八道,不由得信了三分,他懒得跟这个夯货争辩,呵呵一笑,拱手而别。
泽宁正为如何向众人解释无辜被打一事犯愁,哈铭的话给了他台阶下,装神弄鬼,不了了之,送走了兴安,泽宁向后院走去,迎面遇上一脸关切的佳若,不由得苦笑不已,不过,有这么一个女子关心他,这种关心,远非主仆之间的关怀,在大明二年多的宅男生活真是枯燥,这个小丫头的涓涓细流,反倒让泽宁多了一份温情。
泽宁态度上的变化,佳若似乎感受到了,她仰起脖子,掂起脚尖,仔细的察看他脸上的伤痕,埋怨道:“咋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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