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再难的事,都会有贤明之人能办成。于内,皇上有成就系统,古今未来的谋臣,尽可为皇上所用。于外,只要皇上尽揽天下贤能,自可绝境逢生。”
“有人,才有天下。”
樊姬说完最后一句话,翩然而去,微光闪处,回到了卡牌系统之中。
赵昺看着她离去,眼前尽是她的一颦一笑,脑中尽是她的一言一语。
“有人,才有天下。说得多好啊!”赵昺喃喃自语:“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朕才八岁,竟也被美人所迷。难怪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赵昺脑中乱七八糟,一会儿是大宋,一会儿是樊姬,一会儿是故事,想着想着,终是睡了个回笼觉。
新会,元军大营。
张弘范败退至此,安营扎寨,收拢军队,清点损失。
崖山一役,元军正印先锋忽儿都战死,扶桑首领小泉四郎战死。先锋营、扶桑兵几乎全军覆没。
亡,一万五千人。伤,两万余人。
仅有五万兵马的张弘范,几乎折扣过半。
元军大营里,气氛很是压抑。
自张弘范领兵作战以来,这是战损比最高的一仗,也是打得最窝囊的一仗。
全军统帅张弘范竟被宋人逼得弃了大帐,丢了旗舰,连换了好几艘楼船,最后才逃了出来。
最可气的是,还有刺客追到了汉帅的身边,当着他的面毁掉了传令的战鼓。
当时船上有很多兵,这些兵一个传一个,将当晚的情形传遍了元军大营。
不过张弘范还是平常的样子,仿佛前几天的大战没有发生一样。李恒忍了三天,到第四天上,忍不住了,径直去见张弘范。
牛皮大帐内,张弘范仍是半倚在矮榻上,拿着一本书在看。帐内生着两盆炭火,甚是温暖。
这几日连绵细雨,崖山还是有点冷。
“报!汉帅,水军都指挥使李恒将军求见。”
“请他进来。”
“是。”
李恒身披铠甲,挎着战刀,大步而入。来到张弘范榻前,双手一抱拳,大声道:“末将李恒,参见汉帅。”
张弘范淡淡的道:“坐吧。”
“谢汉帅。”
张弘范放下手里的书,坐得略高了一点,向亲卫道:“你们出去,不听召唤,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
亲卫退出。张弘范转向李恒,道:“将军此来,不知有何事情?”
李恒道:“汉帅,恕末将唐突,请问汉帅为何不整兵再战?”
张弘范道:“接着打崖山?”
李恒道:“正是。宋军新胜,一定麻痹。而我军上下,无不愤怒,以盛怒之师攻麻痹之敌,定当能胜。”
张弘范道:“还有呢?”
李恒道:“还有就是战机难得,转瞬即逝。汉帅要是再逗留几天,宋室小皇帝该要跑了。”
张弘范道:“战机?战机早就没了。李将军还是回营休整吧。”
李恒道:“汉帅为何判断战机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