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黝脸的中年汉子,被叫做峤二叔的,人都快要走出周府了,却又被人请了回来。
看着仍就坐在厅堂,还没有离去的周慕清,回想一下刚才的事情,心里面也大概有数了。
“不知道清姐儿将二叔留下来,可是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周慕清微微的笑了笑,只见着白芷这时候,却又是端着一个红漆木托盘,上面仍然就放着一个未封口的信封。
峤二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里更是如同擂鼓一般的“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刚才那一个里面,可是足足的1000两银子,峤二叔忍不住的又咽了咽口水,就是不知道这一个?
周慕清的声音缓缓的响了起来。
“峤二叔想必也知道,母亲为什么将我和沣哥儿过继,但凡是还有一点办法,母亲也不会出此下策。
清姐儿私心里面想着,既然都已经过去了的事情,那又何必再忙活一通,二叔认为我说的可在理?”
峤二叔早就被银子迷花了眼,颇为不舍的将眼睛,从红木托盘上移开,对于周慕清说的话自然是连连点头。
“清姐儿说的是,这改族谱可是大事,哪里能任由人说了就算的,这个事情却是要族里决议才好。”
周慕清见峤二叔这么上道,又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心里也是欣喜自己没有看走眼。
“听闻二叔家的孙儿周岁,可那时候我倒是并没有在嘉兴,现在却是要为我的这个侄儿补上一份礼,还望峤二叔不要怪罪才是。”
白芷将东西递到峤二叔的手上,又恭恭敬敬地退到一边。
伸手将信封打开看了一眼,这个峤二叔却是惊喜过望,连连的夸赞起来。
“客气了,客气了,他不过就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能让你这个当姑姑的惦记,也是他的荣幸。”
两个人一番的寒喧客套,黝黑脸的峤二叔却是告辞了出去。
看着人出去的背影,白芷却是忍不住的向周慕清。
“姑娘只随便几个钱,就能将他听话了,又哪里用得了这么多?那可是足足的2000两银子呢。”
周慕清对于白芷的话,却很是不以为然,更多的银子都已经散出去了,何必在意这一点细枝末节。
想让人为自己办事的话,金钱却是万万少不了的。
“难道你就没听说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能用钱办成的事情,我们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人,周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芸娘,你可是将眼泪收一收吧,现在这个府里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被称作芸娘的刘白莲花,听了周父的话之后,一下子转身趴在床上,却是哭得更加大声。
“你别哭,别哭,这些都是暂时的,待我以后重新做了官,给你一个官太太当,那岂不是更好。”
刘白莲花估计是哭累了,这时候却也是断断续续的说道。
“老爷以为,我就是在意这一点名分吗?”
颇有些恨恨地盯着周父,刘白莲花却是,用着一种略带撒娇的语气,向着周父抱怨的说道。
“洋哥儿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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