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毕竟是跟人间有些不同。当我说到风的时候,我确实感受到了从头顶之上吹下来的风。
至于这种从上到下的风是不是地府所独有的,我其实是不清楚的。毕竟我不是气象局的,也对自然科学没有什么研究。人间的风都只有东南西北风而已吧,并没有听说过还有上风和下……哎?上风和下风这两个词我都听说过的!
每想到人间也有上风,我对这种从上往下吹的风只有地府才有的话就越说越不坚定了。
看来地府和人间真的没有什么两样,地府也不只有这种从上往下吹的风,风要刮起来是可以从四面八方它想要的任何方向来刮的。
我对阿牲强调这种上风,完全是因为我现在,此刻,正感受到了这顶头风,从上往下吹来的凉意。我想,我现在站在地面已经觉得冷风嗖嗖了,那么阿春站在那么高的黑皮的头顶之上,自然更是被风肆虐的厉害。
这才是我让阿春下来的用意。
恶狗已经跑了,我也正有几句话想问阿春。
阿牲却想要顶风作案,非要用喊的方式把阿春叫下来。
阿牲自来有一股牛劲,我也不便跟他争辩什么,且由着他叫来。
阿牲果然张嘴便喊,“阿春,你下来吧!上面风大!”
虽然是逆着风,阿春却听到了阿牲的喊话,只是没有听清。
又因为顺风,阿春喊的话我却听的一清二楚。
阿春喊道,“阿牲哥,你说啥?上面风大,我听不清!”
阿牲自然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不甘心地又喊到,“我说,上面风大,你下来吧!别吹感冒了!”
阿春说,“我这儿风太大了,你大点声,我还是没有听清啊!”
阿牲大声喊,“你下来啊!”
阿春说,“啥?”
阿牲说,“我说,你下来吧,上面风大!”
阿春一头雾水,怎么一会儿说的长,一会儿说的短,阿牲你到底在说啥!
阿春说,“阿牲哥,你等会啊,上面有风,我下去再说!”
阿春说完,他用手在黑皮脑袋上拍了拍。
阿春的动作对黑皮来说极尽微小,阿春看到黑皮因为变大之后有点麻木,只得挥动着手中木棍在黑皮头顶上敲敲打打,邦邦邦,如此敲了三下,似是黑皮与阿春只见的暗号。
那黑皮感受到了阿春的敲打,便抬起一只手放到头顶,说不得那阿春早爬到黑皮这手指上,阿春又在黑皮手指上敲打三下,黑皮这才将那手放下,一直把阿春送到地面而来。
阿春来到地上第一个问的就是,“阿牲,你刚才说的啥?我实在没听清,真不好意思,上面风很大!”
阿牲说,“我说,上面风大,你下来吧。”
阿春无奈地说道,“好吧!”
我看着阿牲,我说,“阿牲,你看,尴尬不?”
阿牲却怪阿春是假装故意听不见。原因是阿牲说风大,阿春也说风大,阿牲说让阿春下来,阿春就真的下来了。反正阿春做的都是按着阿牲说的来的,阿春再说他没听见,那肯定是在说谎了!
阿牲现在不仅有了牛的倔脾气,牛角尖儿钻起来也是让鬼无言以对。
牛角尖还是不钻为好,我也不愿在这件事上耽误太多时间,便选择了无视阿牲,我问阿春,“阿春,你们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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