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只是来体验生活的。”李信安慰了下自己,便跟上了徐恪,看着徐恪脸上的笑容,李信真想一脚把他踹沟里去。
“哟,两位爷来了,里面请!”两个把门的小厮将许可和李信迎了进去,听雪楼门口这俩小厮看这俩兄弟也是半天了,逛个窑子至于在这扯半天皮么,还找了那么多大人物给自己当借口,我都替你们害臊。
“妈妈,出来接客了!”
徐恪和李信在小厮的带领下进了听雪楼,两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两个小厮给鄙视了,饶有兴致的打量起里面的装饰。
听雪楼中央是块大方台,铺满了红地毯,应该是给花魁们表演的地方,方台四周竟是个池塘,正值五月,池塘里种植的荷花含苞欲放,靠墙是宽阔的走廊,每隔几步便是一副桌椅,喜庆的红帘悬挂在每根柱子上,难以想象这是个青楼。
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妇人听了小厮的吆喝,连忙从楼上走了下来,老鸨擦了淡淡的胭脂,保养得还不错,有些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滋味,老鸨一见到徐恪二人,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哎哟,两位公子爷,今儿个来得这么早,快里面请。”
徐恪颔首,跟着老鸨王大厅走去,老鸨以便领着二人走,一边笑道:“两位公子面生的紧,不是听雪楼的常客吧,不知二位公子贵姓?”
“妈妈好眼力,我姓徐,他姓李,都是第一次来听雪楼,妈妈好生伺候着,少爷我不缺银子。”徐恪笑眯眯的道,一听徐恪这话,老鸨脸上的笑容更甚,笑道:“二位公子放心,来我们听雪楼的,那个不是舒舒服服的出去的?”
“今儿个二位公子来的早,这听雪楼除了二位公子,还没有其他客人,等会啊妈妈我把所有的姑娘都喊出来让二位公子挑,保证让二位公子满意。”
走到方台中央,妈妈运足了气,喊了一声:“姑娘们,都出来接客了!”
老鸨这一声喊,二楼的房间几乎所有的门都打开了,除了这听雪楼里除了打杂的伙计丫鬟,姑娘们纷纷往中间的方台集中,当真是莺莺燕燕,百美荟萃,这些姑娘们从徐恪二人身边擦肩而过,那香味,徐恪深深的吸了一口,满是陶醉,李信则是涨的脸色通红,姑娘们在面前二人排成几排,竟有上百个姑娘,徐恪不禁暗叹听雪楼的规模。
“二位公子慢慢挑,挑好了就跟妈妈讲。”老鸨笑眯眯的退到一旁,这些个姑娘听了老鸨的话,各个笑靥如花,对着二人抛媚眼,搔首弄姿,徐恪那叫一个享受,李信又是咽了口唾沫,不知所措。
徐恪也不管李信,自己独自去了姑娘们中间挑,惹得美女们一阵娇笑,好不快活,突然角落里一个姑娘引起了他的注意,姑娘只画了些是淡妆,却难掩她的动人,尤其是那双眸子,清澈,干净,配上一身素色的衣裙,竟有种让人怜惜的柔弱之感,让徐恪方才被这写莺莺燕燕撩起来的欲火一下子消退下去,徐恪指着她,对老鸨讲:“就是她了。”
“徐公子,清歌是我们这的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老鸨提醒道,徐恪点了点头:“今天,我只听曲,不做其他。”
老鸨见徐恪这么好说话,脸上又绽开了笑容,把那个姑娘招呼到跟前道:“清歌,替妈妈好生伺候徐公子。”
清歌,真是个好名字。
“是谁敢点清歌的牌子?张妈妈,我看你这听雪楼是不想开下去了吧,你不知道我和清歌的关系么?”
老鸨话音未落,门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老鸨的脸色难看起来,未被选中的姑娘们幸灾乐祸,至于清歌,徐恪只在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