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此时知道鲍世功难做,忙叫人送鲍世功先回去,谁知王惑芹却死抓着不松手,非要跟人说他是如何开发酒楼新菜的。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说便让项景昭想起自家酒楼被砸的事,想着这人喝了点酒,脑子也混了,便不理什么生意场上的生意经,上前钳住王惑芹的手暗中使力,嘴里还说:“王老板的发家史是得好好说说,叫小辈也取取经,只是我鲍伯伯身子本就不好,坐了这么久怕是已经乏了。我们先让他老人家回去,余下的咱俩一起说。”
王惑芹喝了酒,反应有些迟钝,半晌才觉出自己的手被捏疼了。他原本就没把才十几岁的项景昭放在眼里,此时手底下受了气,又兼着喝酒冲了头,有些神志不清,便胡乱叫嚷起来。
“咱俩一起说?咱俩有什么可说,就你这小毛孩还想在爷爷跟前称大爷?老子在京城闯荡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玩泥巴呢。”
项景昭笑道:“是是是,我是个晚辈,哪能比得了您呢,只是这天实在不早了,我们还能撑得住,倒是鲍伯伯,是真得放他走了。”
众人听了这话,直道这项少爷对一个普通管事也这样的好脾气,也不知是喜是忧,却不知项景昭手上早使了大力气,若人清醒着被他这么一捏,怕早疼得叫起来了。
王惑芹这会虽然反应不及,但还是有点知觉,心里还存着一点清明,奈何说话大舌头,觉得项景昭表里不一,待要骂出来,到嘴却是:“你抓我做什么,仗着你老子有钱,就要在大爷面前嚣张?我可告诉你,我们爷宫里头有人!那位爷要是发了话,管你多少钱财,我都……我都会给你充公!”
别人只看到项景昭帮着鲍世功掰王惑芹的手,并不知道其中的劲道,如今听了这话,都道这王惑芹怕是喝懵了,都要上来劝。
项景昭这会倒乐得别人不上来,眼看着鲍世功已经被人扶到了旁边,他没了顾虑,手一伸就将王惑芹箍到了旁边,又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别人的眼光,嘴里还叫着:“王掌柜别冲动,我也是为了鲍伯伯,他的身子您也是看到的,真是经不起折腾了。”
嘴里虽这么说着,手上却更用上了几分巧劲,把王惑芹的手腕反着骨骼的方向拉扯起来,脸上也没了之前的温和模样,反而略带了几分阴狠。
王惑芹看到那个笑容,自然带了十分的火气,骂道:“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将老子当猴耍呢是吧?敢在爷爷跟前耍心眼子。”
嘴里说着话,手上已经挣扎开来,这样一看,反倒更像是他要跟项景昭动手动脚,项景昭嘴里说着:“王掌柜真是喝醉了。”顺势将他胳膊一扭背到身后,还喊着人:“王掌柜醉了,快来人把他送回去吧。”
又冲各位老板说:“真是对不住了,原本是想高高兴兴请大家过来喝个酒,谁知道竟给弄成这样。今儿个怕是聚不成了,改日,改日小子我自会上门赔罪的。”
众人听了这话,知道这席是要散了,可惜正事一件没谈,光听王惑芹吹牛了,如今又闹的这样不好看,大伙心里都有些不舒服,闷闷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