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要的便是洒脱,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到底。
吴晟深知自己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少林和国安部不会放任自己为害一方。
既然如此,多杀一人少杀一人又何妨?蛇鼠一窝,儿子如此,做老子的又能好到哪去!
过了片刻,吴晟再次出现在辉煌酒店的正门前,此时的辉煌酒店依旧灯火通明,不同的是正门前多出了十数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那柳长青应该还在这里。”吴晟站在街道对面,思索片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过了十多分钟,吴晟的身影出现在辉煌酒店的后门,这里只有两个守卫,已经被他打昏,同时他也弄清了柳长青的具体位置。
五楼!总统套房!
将两个守卫藏好,吴晟换上对方的黑色西装,从后门进入辉煌酒店内部。
辉煌酒店很大,作为春城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占地面积足足有六万平方米。
此时化妆舞会还在进行中,柳洪白的死并未影响这一盛会的进行,毕竟化妆舞会上的一些名流,就算是柳长青也得罪不起。
乘坐电梯,吴晟到达五楼,这里是辉煌酒店的核心区域,总统套房便有三间,而柳长青此时不出意外应该在第二间总统套房。
门前,三个黑衣守卫正在站岗,看气势应该是退役特种兵,为首的男子不时地用对讲机通话,现在正是非常时期,柳洪白的死让柳长青大为震怒,同时也加强了自身的守卫力度。
将身影隐藏在墙角,吴晟敲了敲第三间总统套房的房门,许久里边也没有动静,随即,吴晟掏出方才顺手从保洁那里弄到的钥匙,轻轻打开房门,他决定以第三间总统套房的阳台为跳板,顺着管道进入柳长青所在的第二间总统套房。
虽然他主修齐眉棍法,但拳脚功夫也有所涉及,一手少林鹰爪功也已初窥门径。
查看了窗外的环境,吴晟的身躯如同猿猴般,从阳台顺着管道跳到另一边的阳台,落地无声。
这边的阳台已经拉起了窗帘,厚重的窗帘将屋内遮挡的严严实实,吴晟用手指轻轻拽动窗帘,屋内景象尽收眼底。
此时,屋内两道身影正站在一处,其中一人正是柳长青,而另一人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孩。
“是她。”见到这美丽的倩影,吴晟皱了皱眉,这年轻女孩正是他在花店遇到的那个女孩,让他心生好感的女孩。
“爸,你找我什么事。”沉默片刻,柳晴开口道。
“你哥哥死了,死的很惨,被人打爆了脑袋。”颤抖的手点上了一根烟,注视着墙上和儿子的合影,柳长青仿佛老了许多。
“是谁杀了他?”
一阵沉默,柳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虽然因为性格不合,与这同父异母的哥哥断绝了关系,但毕竟是她的哥哥,听到对方死去的消息,她的心里也很难过。
“一个叫吴晟的武者,爹已经发出了最高级别的黑道通缉令,三天之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捏碎手上的烟头,柳长青面目狰狞。
“铃”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柳长青身躯一震,接通了电话。
听着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声音,柳长青彻底陷入了沉默之中,直到通话结束,他还维持着接通电话的姿势。
“爸,怎么了,是不是抓到凶手了?”见到父亲并不正常的举止,柳晴急忙问道。
柳长青没有说话,而是坐到椅子上,默默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一道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老板,鉴定结果出来了,少…柳洪白并不是您的亲生骨肉!”
惊愕的捂着小嘴,柳晴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震惊,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如同晴天霹雳。
沉默了好久,柳长青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你应该知道,爹的前妻,也就是你刘芳刘姨,三天前病重,她告诉我一个秘密,一个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当年,我出轨在先,和你的母亲发生了关系,你刘姨知道后伤心欲绝,为了报复我,将我们刚出生的儿子和别人家的孩子掉了包。”说到这里,柳长青面色黯然,整个人如同烂泥般瘫倒在椅子上。“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我那素未蒙面的儿子。”
“那大哥,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刘姨有说过吗?”柳晴有些激动地握紧双拳,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很振奋。
“二十五年前,你刘姨将你大哥送到庙街一带一个叫吴正坤的工人手里,只是,吴正坤夫妇过了不久便车祸身亡,你大哥也不知被送到了何处。现在你刘姨快要不行了,想见儿子最后一面都不行。”
大厅之中,柳长青老泪纵横,他何尝不是痛心疾首。
阳台上,吴晟站在原地,心中却已翻起滔天巨浪!
他的父亲,正是吴正坤!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受到这般巨大的刺激,饶是吴晟心如磐石也难以招架,双腿忍不住倒退数步,却触碰到了阳台边缘的一瓶青花瓷。
“咔嚓”
“谁在那里?”
柳晴靠近阳台,听到阳台里边有动静,当先一步冲了进去。
“是他!”
二人双目对视,吴晟没有说话,纵身一跃,从阳台左侧的管道爬了下去,身影转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闺女,怎么了?”柳长青也来到阳台,见到破碎的青花瓷,脸上露出一丝异样。
“爸,晚上我在花店见到一人,他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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