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但性情刚烈,抵死不从,最后双双亡命,最可气的是华山派那两个老东西连尸身都不放过,实乃罪大恶极,让人闻之义愤!
一阵高过一阵的音浪在元阳峰上响起,可华山派门下却闭门不出,是打定主意要做缩头乌龟了。华山派好歹是名门正派,还干不出将上门讨公道的老百姓都屠杀干净的事情,而如今群情汹汹,他们一旦露面是百口莫辩,为怕生出事端,所以干脆紧锁门户,他们还不信一群普通老百姓能翻了天。
看着如此情况,李过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容。根据之前探听消息的弟子回报,如今华山派上下尚未动身前往六大派会盟,掌门鲜于通,华山二老以及大部分弟子皆在门中,既然他们想当缩头乌龟,那正好就来个瓮中捉鳖,将华山派上下灭个干净!
“旗主,其他人皆已就位。”
半个多时辰后,一名明教弟子行至唐洋身边禀报。此番明教攻略华山分三路人马,一路隐于百姓队伍之中,这批人皆是洪水旗下的精锐弟子,共二百余人;另一路则是各分坛坛主,香主,等待大部队上山后,尾随其后,将元阳峰其他三面围困起来;最后一路却是另外二百洪水旗下的精锐弟子,埋伏在出山的各处山道路口,务必不使华山门中跑掉一人。
这样的谋划出自李过,得到了唐洋的绝对肯定,唐洋原本所忧虑的是此番攻略华山提前走漏了消息,让华山提前有了准备,老话说:自古华山一条道。可以想见华山地势的凶险,如果华山派早有所备,扼守住地势险要之处,又有华山二老压阵,仅凭洪水旗只怕不付出相当代价绝难攻上山。
可如今将这些受了华山派祸害的苦主推出来,明教弟子隐于其中,队伍中近半都是附近的乡邻,华山派不欲与这些普通百姓交缠,紧锁门户做了缩头乌龟,如此一来,却是将最大的关隘去除,让唐洋可从容布置,将华山派牢牢围困起来,来个瓮中捉鳖。
听到禀告,唐洋知道时机已至,当下看了李过一眼后,继而足下一点,整个人腾身而起,随即凌空踏步之间飞身直上华山派的山门之上。
“哈哈哈,素来听闻华山派自称名门正派,还被武林同道尊为六大派之一,不曾想却是这般不堪,欺压乡里,凌.虐.良家女子,如今被人找上门来却只会做缩头乌龟,连面都不敢露,当真妄为正派之称。
似你这等欺世盗名,恶事做绝的门派,根本不该存于世间。”
唐洋提气之间,声震里许,加之身处这孤绝凌云的山峰上,声音自是一下传开,就连峰下都有余音回荡。
华山派没想到竟有武林中人掺和今日之事,当下坐不住了,就见山门之内的大殿中,一个个手持长剑的弟子鱼贯而出,列成三五剑阵后,一名手持折扇,身着华服的中年人从殿内一跃而出,飞身上了练武场上石碑后,与唐洋隔空相望,道:“不知足下乃是何人?为何污蔑我华山派?”
此人便是华山门如今的掌门鲜于通。
“污蔑?”
唐洋又是哈哈一笑,只道:“你问问门外的乡邻,我可曾污蔑你华山派?”
“没有!”
“华山派上下尽皆禽兽。”
“遭天杀的华山派!”
门外又是传来震天响的叫骂声,鲜于通的面色沉了下来,几欲滴出水来,只冷冷的看向唐洋,道:“阁下究竟何人?”
“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明教五行旗下洪水旗掌旗使唐洋是也!”
“唐洋?!好个魔教贼子,我等六大派还未找上你们,你竟敢送上门来?简直是找死!”
鲜于通脸色大变,疾声厉喝,可唐洋却不屑道:“魔教?我明教素来是为普罗大众出头,你华山行事不端,戕害乡里,我洪水旗今日便是要替天行道!”
说完这话,唐洋当即再不与鲜于通废话,扬手一招,喝道:“动手!”
话音落定的瞬间,鲜于通只见上百个陶罐从山门的院墙外被掷入,等到摔落在地后,一滩滩黑色的液体溢开,鲜于通一抽鼻子,登时大惊道:“这是猛火油?!”
他口中话音未落,下一瞬,就见漫天火箭从山门外飞射而入,几个呼吸之后,整个华山派化为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