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一听,差点没笑出来,他说:“大王,是费公公!是费公公!”
门外的费公公,来势不小,他不像陈公公那样,身后带一些小太监小宫女们,而是一大帮手中拿有利器刀剑的侍卫士兵,这些士兵,都是太后的专属属下,按照规矩,大王也无权阻止他们,如果想要指示他们办事,必须要先请示太后。
费公公带着队,浩浩荡荡的闯入了戒罚院,此处围成了一个圈。费公公一看杨衫拿着刀抵在陈公公的心口处,脸色难看极了,他盯着杨衫看,全身打量着杨衫,说:“大王,你拿着刀,成何体统啊!”
陈公公说:“费公公,快救我,大王要杀我!”
杨衫没有收回刀,他说:“先不要管成什么体统不体统的,豆子的命,是不是你指示这个陈太监要杀掉的?”
费公公看看地上豆子的尸体,他是最清楚的,可他哼了一声,说:“豆子?就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我唐唐一个宫里的总管,我会对这么一个小奴才在心?大王,您多虑了,我可没有指示任何人做这么一件事!”
杨衫再次问陈公公:“你说,是谁要杀死豆子的?”
陈公公看费公公脸色,不敢再重复刚才的话了,他说:“大王,是我看这个豆子奴才不顺眼,是我要打死她的!我……”
费公公抢过话,说:“这个奴才犯的错太多!罪当至死!我看陈公公也是为了宫里的规矩,才做出这样的事,我觉得没有错!”
陈公公乐了,心想,有费公公撑腰,没有实权的大王,不能将他怎么样。
小乐乐这时哭的更痛了。
费公公指着小乐乐,对左右说:“来人呀,将这个不长眼睛的狗奴才抓起来带走,竟然敢在我面前哭嚷,还没有经过允许,私自进入戒罚院,罪孽深重!”
就在士兵准备动身时,杨衫将刀刺入了陈公公的心口里,陈公公“啊!”的握住刀,眼睛瞪直,张开嘴,没有更多的话,鲜血脱口而出,登时没了气,全身僵硬。
雅娜傻了眼,那些士兵也盯着杨衫,不动了。
费公公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又气又恼,说:“大王的病又犯了!大王需要治疗了!来人啊!你们快将大王给绑住!送到大医者那里,不然,大王这病犯的更严重的话,见人就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拿下大王!”
杨衫对雅娜说:“快,关掉院门,把那两个壮汉也拉进来,谁也不允许出去通风报信!今天,我要试试我的刀,能杀几个人!”
雅娜看事态已无法控制,她也只能豁出去了,她瞪了那两个壮汉一眼,壮汉非常知趣,赶紧说:“不用劳烦您抓我们进去,我们自己进去!”
说着,两个大汉进了院。
雅娜关上了门,她说:“谁要是想从这里逃出去,就留下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