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秦风便带着文炳富来到昨日的老宅院,现在归属了上隐堂的弟子,一大早便在院内修行起了古拳六艺,秦风随处拉了一把座椅,坐在上面,拿出忠义堂的账单,阅览了起来。
渝州城内分五个城区,每个城区内有坊市,整个渝州城有坊市五十之数,渝州城内三门两帮把渝州城大小坊市尽数瓜分,东城区有十三坊市属于忠义堂,酒馆,客栈,药堂,妓院,赌场等,每月都要上交大小数目不等的银两给忠义堂,忠义堂弟子,除了在运河码头干活以外,十一天王下有小头目,负责收每月的保护费,三门算是在渝州城的大堂口,其余两帮属于小的帮派,渝州城扎根已久的小帮派。
秦风朝文炳富要了纸笔,把古拳六艺,和五行拳的修行法写下,交给对方,让修炼古拳六艺的一众人停下,秦风扫视一圈满头大汗的上隐堂弟子众人道:“本旗主最擅五行拳法,今日尔等好好看好,秦风习练一遍,尔等先打把式,后再过招。”
一众人听罢,皆是蠢蠢欲动,能学旗主那高明的武道,果真让人激动不已。
秦风带着众人一遍遍的演练五行拳,上隐堂弟子都有底子傍身,上手也快,秦风看众人习练的差不多的时候,走到一旁,招来文炳富道:“文炳富,你曾说过你曾在乾坤教兵家待过,不知练兵之法,你知多少?”
“练兵之道,讲究兵士的体力,精气神,这些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纪律”文炳富思考答道:“从古至今,任何一支强军,皆是纪律严明之师,兵家讲究军队纪律严明,将士明指挥,方为无上之军。”
文炳富所言极是,任何一支强军,皆是纪律严明之辈,否则当遇到战争,临阵大乱,变成了裹小脚的老太太,乱了阵脚。
文炳富有些疑惑:“旗主莫非是想要为旗主练兵?这可是大忌,人皇后,九州有传言,国不可立,立国者,九州有大乱,天下十不存一,旗主练兵,若是被他人知道,那会遭大伤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话最不可信”秦风内心不屑,正色说道:“文炳富,既然你跟了我,那我就告诉你,秦某志向不在区区渝州城,做一乱七八糟的旗主,秦某要最快的速度,吞下真武三贡门,秦某要在这九州称帝,不会仅仅局限在此。”
文炳富被秦风的话震的着实不清,天下这么长时间,没有几个人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君不见乾坤教兵家足足万年都不敢在人间辅佐有君王之相的人,并非不敢,曾有九州共主想要在九州称帝建国,可不都兵败身死。
文炳富吸了一口冷气道:“旗主,你可知为何九州万年来无人称帝建国?”
秦风面色发冷,眼神冷漠的道:“为何?九大教宗内家族林立,整片大地早已被这班人腐蚀的一干二净,我从真武教下山到渝州城,简直可恶,路边的流民在路边衣不果腹,城内的高楼中满是享乐的大族子弟,秦某要称帝,先屠灭天下教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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