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隼不经意间提气拂袖,用掌力将酒碗往杨昭武面前逼近。
杨昭武可不愿和清媛有所牵扯,直接也用掌风将酒碗又推了回来,酒碗在众人眼睛里打着漩涡,你来我往几次后,酒碗终究是停在耶律隼面前。
“耶律少汗,请!”杨昭武一脸正气,对耶律隼做着恭贺的手势。
耶律隼拿起酒碗,笑道:“杨都督,技不如人啊!本少汗明日就要走了,山高水长不知何日才能再见,不如我们干一碗?”
“这杯酒,该少汗和清媛郡主共饮,本都督可不敢坏了规矩。还是请少汗先共饮了,再说你我畅饮之事。”杨昭武可不愿打扰清媛的美事。
耶律隼站起来,看着水榭那边的清媛郡主,随手拿起自己的酒杯,举杯做了个邀约的动作,一饮而尽。
清媛隔得太远,看不太清楚,见耶律隼饮了,也喜滋滋的一饮而尽。
剩下的酒杯还在湖里荡漾,慢慢有些也陆陆续续到岸了,基本都到了该到的地方,接到酒杯的公子们欢呼雀跃,气氛很是热闹。
而杨昭武和耶律隼,都盯着最后那个装着剑南春的白瓷方杯上,看它将要飘向何方。
而最后入水的白瓷方杯,却如有神助,在湖水密密麻麻的白纱中,左穿右梭竟慢慢突出重围,离开了曲水流觞的区域,往湖边上的小桥而去。
韦红玉走到有点怔忡的谢怡心面前,嗤笑着说:“谢小姐,看来天意如此,你的缘分不在对岸。也不知道谁会和谢小姐共饮?”
谢怡心遥望了对岸一眼,淡笑回道:“事在人为,我相信天亦有情。”
“好一个天亦有情,谢小姐,来!这杯酒我敬你!”韦红玉用花晴递过来的酒壶,自在的为谢怡心斟了一杯酒,想递给她。
灵儿十分机灵,赶紧用桌上的酒壶,为谢怡心斟满一杯,奉到谢怡心手上。
谢怡心举起酒杯先干为敬,韦红玉看见灵儿的动作,也不戳破,只自己拿起倒了花晴酒壶的酒杯,也一饮而尽。
眼看白瓷方杯已经飘远,耶律隼有点惋惜后,把刚才的旧事重提,一定要和杨昭武喝一碗。杨昭武无法推辞,只能让人添了一个青花瓷大碗。
杨昭武满斟酒水对耶律隼说:“人生何处不相逢,耶律少汗一路珍重!”
“好,爽快!”见杨昭武要喝了,耶律隼又拦下,慢悠悠的说:“且慢!”
杨昭武不明就里,停住手,疑惑的望向耶律隼。
耶律隼端起梧苍酒碗走上两步,放在杨昭武案几上,示意和杨昭武互换酒碗。他笑道:“杨都督,你我几次交手,也是缘分,不如这碗酒我们换着喝!”
“耶律少汗什么意思?是这酒不如你意?”杨昭武眉眼微动,猜不出耶律隼要做什么。
耶律隼轻轻晃了下酒碗,无赖且直接的说:“当日我在皇宫,一时大意可是吃了很大的亏,现在来路不明的酒,本少汗是绝对不会喝的,所以想和杨都督换一碗。”
杨昭武气结,看耶律隼的意思,不敢换就是承认酒有问题。
可酒是母亲准备的,不会有问题。至于这酒碗从上岸至今,也没离开过自己的视线,耶律隼也不可能做任何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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