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俏骑着自行车,祁南跨坐在后座上,座包跟后座间,还放着半袋子大米,也好在这自行车比较大,祁南就扶着这袋子米半趴在上头。
冷俏一路上哭哭笑笑的。
“祁小南——”
“俏儿——”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祁南笑了笑,率先开口,“俏儿,你要是看见我现在是什么姿势一定能笑死,我就像龟丞相一般,感觉自己就是个壳,趴米上,哈哈。”
冷俏没有笑,顿了顿才道:“祁小南,我真不是人,以前我爸整日地说让我照顾你,让我把我的那些东西给你,我当时可不待见你了……”
祁南失笑,这换成谁也都能这样,试想自己父亲不管不顾地让你一直照顾比你大的别人家的孩子,又不说是什么原因,谁心里都不舒服,何况即便如此情形下,冷俏对自己一向不错。
只是,当年封闭的自己,世界里似乎走不进任何人。
除了……大白鲸。
说开了,两个人反而自在了许多。
一路颠簸着进了学校。
刚到校门口,就遇见黄芳芳,她冷哼一声,挽着另一个女同学的胳膊,从她们身前走过。
冷俏很是不忿。
“你瞧瞧你那个神经病妹妹!穿白球鞋了不起吗?还有头上那什么蜻蜓头花,两个人还一模一样呢。”
把大米送到食堂的路上,冷俏又道:“看着就跟小孩子用的一样……”
这么一小段路,就提了三次,祁南失笑,戳破得毫不留情,“俏儿?”
“嗯?”
“你不会……是喜欢她们的头花吧?”
冷俏粉面含怒,“祁小南!!你太讨厌了!瞎说……什么大实话。”
被鄙视的祁南,当场被冷俏甩开,她排队过称,把祁南赶跑。
祁南也不戳破她的小心思,不外乎是怕自己心里过意不去罢了,青成高中的伙食是这样的,每个人交了米,每斤米还要另外补两毛钱,这样,才能换成二两三两的一叠饭票,凭票吃饭。
吃了这么多年,祁南暗暗愧疚,之前都是别的同学说是黄芳芳给自己的,也就是今日巧合,才能得知原来竟是吃冷家的。
她握紧拳头,心思却都在如何赚钱上。
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有人小跑起来。
还有惊呼,“拦住他,拦住他!”
“妈呀,死疯子又来了!”
接着,又是一阵听不清楚的怪异的声音传来。
一切发生不过一瞬,祁南缓过神来,本能地抬脚就要跑。
慌乱之中,也不知道究竟是被谁绊了一下,摔在地上。
好在她手撑着地,即便如此,手掌还是被粗糙的沙砾磨破了。
此时顾不得那么多,眼见的就是有人捣乱。
被阻拦的疯子,此时却是已经面目狰狞,双目赤红,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双目,手里的东西更是飞舞起来,似乎要摆脱众人的阻挡。
纷纷有人痛呼,看来是被砍伤了。
刚刚爬起来的祁南,就觉得一股力传来,堪堪站稳,就被勒住了脖子,脖子上还传来冰凉的触感。
自己这是……被挟持了?
出门没有翻黄历?
祁南身子比较瘦弱,被控制住暂时动弹不得。
她深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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