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两个蛋蛋的刀疤脸不在,但是那件事情的根源就在这两个女人身上。
女人!对呀,那个漂亮的女人在哪,还有这个刚出生的婴儿是谁的?肯定不是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没有谁能在刚刚产子后,还能够如此折腾,也不是那个漂亮的女人,前些天看到她时,肚子和常人无异,没有这么快能产子。这就说明,还有两个女人没有出现,孩子的妈妈和那个漂亮的女人。
“躲着的女人你们听着,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们没有出来,休怪我一枪打爆这个小孩的头。”金牙子不傻,一想到有人没出现,立刻就喊了出来。
没有了枪声,除了张全打自己耳光的声音外,周围很寂静。这也让金牙子的喊声显得格外响亮,不仅陈莱听得真切,连躲在远处的申追都听得清清楚楚。
击毙了两个男的后,他本以为即将大功告成,屋子里的那个陈姓小姑娘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可是没想到,又从屋子里出来了几个人,除了一个老妪路了之外,另两个人一下子就干掉了自己三个手下。正愁强攻会再损伤兄弟时,突然间听到了金牙子的喊声,他愣了一下,心道:“这家伙原来还没死,看样子是还抓到了什么要紧的把柄,才会如此大胆嚣张。”
申追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啊,他当下就作出决断,命令所有的人往前压,但是又不让大家显身,只是悄悄地接近声音来源的大门处。
“一……”
金牙子的声音拉得很长,还带着一点让人厌恶的笑意。
陈莱眉头皱着,她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如同被人拿中了死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
“二……”金牙子见没有人出来,他很快又喊出来第二个数字,这次他没有拉长音符,只是用手拉起了击锤。
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把陈莱的冷汗都吓了出来,她飞快地从黑暗中跑了出来,口中惊恐地喊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金牙子似乎是心有成竹一样,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肯定会把人逼出来。他也曾亲眼看到过陈莱的容颜,可是当看到她跑出来时,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甚至还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金牙子完全被陈莱给吸引住,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脑海里甚至浮现了压在她身上的意淫场景。
“恐怕不只你一个人躲着吧,这孩子的妈妈呢,藏哪了?快出来。”
金牙子虽然起了色心,但是警惕性还是没有丧失,第一时间就发问。
“应该是死了!”
陈莱听到这个问题后,眼泪刷地流了出来,正想回答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后,金牙子立刻兴奋起来,口中喊道:“申爷,你来得正好。”
他没去想申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反正是也算得上自己的援兵,本来已经是身单力薄,只能想想怎么脱身,如果能占点便宜再占点,现在情势就不同了,有了这个申爷相助,把这个女人压在自己胯下就不是梦了。所以一听到申追的声音,他就特别的兴奋。
陈莱和张全两人则心都凉了半截,小初九被人挟持,身后又来了敌人,看样子,今天他们这些人连带着小初九都要交待在这里。
十几个人将站着的陈莱和跪着的张全给围了起来,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全都瞄向了他们。
申追像个翩翩公子似的,优雅地走进了圈子,伸手夺去了陈莱手中的撸子,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又伸手摘下了陈莱头上的木簪子,登时那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地倾泻下来。他拈起了一缕秀发,放到了自己鼻前,深深地嗅了一口,如同吸食大烟一样,甚至闭上了眼睛,感受那秀发上的芬香,和处子身上自带的体香。
陈莱一阵反胃,可她没有任何办法,小初九现在还在枪口下,此时此刻不管这些人对自己做什么,她都肯定不会反抗。失去自己的生命无所谓,可是绝不能让小初九受到半点损伤。
“申爷,那个女人能赏给我吗?”金牙子何尝不知道申追垂涎这个女人已经很久,可是今晚在这里他基本上把中统在上海的人员损失怠尽,已然无法交待,如果这个女人还让别人吃了,那真的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金牙子的这句话提醒了陈莱,其实从刚才那个嗅头发那浪荡公子的动作神情上,她已经大约明白这个人想要什么了。
“这位申爷,我愿意用自己来换他们俩还有那个婴儿。只要你放他们走,我保证如你所愿。”
陈莱直接对突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申追说道,她有预感那个用枪指着初九的人,肯定不敢反抗这个浪荡公子。
“当真?”
申追虽然内心狂喜,但是表面上却是很平静。
“申爷……”金牙子几乎要绝望,他时常跟在人家身边,自然明白,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可是他不愿意就此放弃,忍不住出声哀求。
“当真!”陈莱已经下定决心,她要舍命救初九,舍命救出张全和邓秀芬。
“好!这里快烧塌了,我们换个地方,只要你真心服待我一次,我肯定放了他们,绝不食言。”面对着即将得手的猎物,申追还是没有立即放人,留的这一手对陈莱来说,几乎是个致命的威胁。
申追说话的同时,已然走到了金牙子身边,从邓秀芬手上抢过了仍在啼哭的小初九,摇晃着哄了起来。
“申爷……”金牙子欲哭无泪,还在哀求。
“给你十秒钟,消失在这里,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扔到火场里。”申追的话语冰冷冷,整个人在火光的照耀下,影子拉得老长,就如同是个长脚怪物一般。
金牙子即使是有再多的不愿意,也只得挣扎着站了起来,灰溜溜地跑走了。
“我来抱抱她吧,再哭就哭坏了。”陈莱的眼中是满满的期盼,让申追找不到拒绝的借口,心一软,把怀中的初九给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