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打这场战争或许就不会有之后的丧权条约。
而日本的猖獗是载湉根本无法容忍的。
我试图想说服翁同和去力劝载湉放弃争战,反而被翁同和骂了一通。就算我拿上次偷听他“辱没”慈禧的事加以威胁,他依然没一丝动摇。
“倭寇欺我泱泱大国,我皇英明岂能偏安一隅任尔等小国狂妄至此!”翁同和厌烦瞪着我狠狠一拂袖。
“我知道翁帝师爱国,可现在的朝廷国库空虚,军队游散,怎么去击败那些倭寇?现在应当操练水军陆军,让队伍变的强大起来。”
“那就要问李鸿章了!朝廷给了他那么大一笔银可不是白给的!”
他不屑的语气令我茅塞顿开。
他曾经和李鸿章有过一段私人恩怨。
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会主战的。
我碰了一鼻子灰无功而返,只得回去默默的祷告。
听梁光秀说,八旗军队虽然庞大内部却人心涣散丧失斗志。早没有入关时的慷慨雄心。
康乾盛世成就了八旗子弟的游手好闲玩物丧志。
睿朗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自从上次刘祥被处死后,桂公府的人就很少进宫。就连行为不羁的睿朗也跟着谨慎起来。
我暗暗叫好,终于看不见他那副自恃狂傲的嘴脸了。
梁光秀这天夜里悄悄找上了我。
为恐有人生疑我们去了静谧无人的雨花阁。
“太后允了袁世凯编练新式陆军,技勇营的侍卫也调了一半过去。今儿李莲英传了懿旨,我与周政昌,刘启民也被编排在内。”
没有慈禧信的过的人举荐,袁世凯怎么可能训练新军?
而那个信得过的人正是慈禧的心腹荣禄。
“那你们就要好好接受训练,说不定哪一天受了太后重用。”
我轻轻笑道。
梁光秀有些惭愧:“姑娘说笑了,我梁某和兄弟们有今日全是靠姑娘的救济,无论梁某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忘记皇上和姑娘的恩情。”他环视一眼漆墨的黑夜压低声音:“姑娘别担忧,我们兄弟至始至终都是帝党这一派。”
我脸一红,像是被人抓住了心思:“梁大哥重情重义,我有什么好担忧的?”
他看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继而神情转为凝重:“最近,景仁宫里的太监时常出宫,并且大多都是深夜里回来,只怕等我们调走后有人会报奏给太后。”
“你是说…他们行迹可疑?”我好奇问道。
梁光秀点点头:“他们每次出宫都拿着包裹,有一次被我无意发现,里面竟然装了好些唱戏的戏服和行头。”
“难道她在外面真开了照相馆?”我揣测着。开照相馆得需要足够大量的本钱。
“你是说珍嫔?”梁光秀问。
我点头默许。
她身居深宫一时之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银两呢?
我隐隐感到不祥:“太后要追查此事你就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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