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汽油的味道,墙角的灯光惨白无力,看久了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大哥你贵姓啊?”余辰望着面前这位笑容可掬的大哥,心里总是感觉不踏实,他怎么会出现在楼下,而且还把自己给推走了。
“我叫张大根,也参与了这场游戏。”对方开口介绍他自己,呼出一口浓浓的烟味。
“张大根?你是张大根?那楼上那个是谁?”余辰想起来刚才在楼上那个悍跳预言家的好像也叫张大根,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楼上那个啊,是我工地的工友,我花了点钱请他来演个预言家,试探一下你的身份而已。”真正的的张大根不以为然的说到。
卧槽,找个不参与游戏的人来假装预言家,能试探出什么身份来?害得老子还跳楼了,要是游戏规则失效了怎么办?余辰在心里不断的咒骂,但是一想到自己手脚还被绑着,又不敢表露出来,说不定等下还得依靠他来帮自己松绑。
“那你试探出什么来了吗?”他问道,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
如果我是狼人,在楼上有一个人承认自己是预言家的情况下,我是没有必要为了自保逃命而跳楼的,我可以选择直接变身狼人杀了那个预言家,不管他是真是假。
而现在我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好人的情况下,他没有变身狼人来杀我,还把自己的真是面貌暴露给自己,那么也足以证明他应该是个好人。
想到这里,余辰心中有些鄙视面前这个张大根,为了试探我的身份,竟然不惜让自己的工友冒险,如果我是狼人,恐怕他的工友此刻已经命丧黄泉了吧。
对方从裤袋里掏出一包5元的兰州,点上一根,然后缓缓说道:“我当然试探出来了,你应该是一个好人,不然不会从那么高的楼跳下来,而且你不仅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知道谁是真正预言家的好人。”
余辰的目光在张大根指尖的香烟上游离,这个下午他受的刺激有点多,急需一根香烟来平缓一下自己跌宕起伏的内心。
方大根看出了余辰眼神中的渴望,蹲下身来帮他解开绳子。
“你应该是和小碧宝互相认识的吧!”余辰在张大根给自己解绑的时候问道。
“你小子挺聪明,这都给你猜出来了,没错,我是和那个骚娘们认识。”张大根直言不讳,说话间他已经为余辰将绳子解开,然后顺手递给他一支香烟。
“那你们四个人是不是知道所有身份的信息?”余辰继续追问。
“等你取得了这局的游戏你就会知道了,这场游戏比你想象中还要复杂!”张大根的声音中透露出饱经沧桑的成熟还有善意的提醒。
“还要复杂?是怎么个复杂法?给我说说。”余辰借了打火机,将张大根递给自己的烟点着猛吸了一口。
劣质烟草的烟雾滤过余辰的肺和喉咙,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呦,张大根,没想到你这个土鳖的手脚倒是挺快的嘛!”余辰抬起头,只见一个西装革领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男子出现在两人二十米开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