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犀角,将生成出来的烟雾吸收掉啊!这不就完了吗?”
我和齐白云都长大了嘴巴,没想到这样也可以!这种办法也只有驴兄才想得出来,但是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说干就干,我和驴兄就带上了防毒面具,点燃犀角,就用这种土办法,果然四周的迷雾减轻了不少,而周围的虫网却多了不少,看来我们真的是走错了方向。
齐白云指着远处没有虫网的地方,说道:“往那边走!那才是回头路。”
随后我们三人就小心翼翼的往那个方向走。我和驴兄两人轮流不间断的吸气,也幸亏有两个人啊,这个工作没有两个人那绝对是办不到的,有谁能一直吸气啊?我和驴兄就成了空气净化员,吸进去的是烧焦的气体,呼出来的是二氧化碳。
但是我们的防毒面具那也不是绝对的防毒啊,那烧焦的气体多多少少还是吸了一些到我们的肺里,终于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驴兄见状连帮我吸气,吸得人都快跳起来了,眼睛瞪得牛大,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大呼一口气,把犀角产生的浓烟吹得随风飘荡。
我脸色一变,抬头看了看头顶,只见一阵青烟袅袅,我知道大势已去,我立刻喊道:“快跑!”
齐白云走在前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就拉着他一路狂奔,朝着没有虫网的方向跑去。才刚跑不到十米,我就听见头顶上的那群血蝴蝶仿佛炸开了锅,要知道蝴蝶振翅是没有声音的,但是噼里啪啦的石子掉落声我们却听得非常清楚。
我们三人跑着跑着,却没有注意脚下,扑通一声掉进了一个坑里。
齐白云摔得最惨,几乎被我们垫在身上,他哎呦了一声,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犀角已经熄灭了,不过手电筒还是亮的。
齐白云急忙喊道:“快,灭了手电筒!”
我和驴兄捡起地上的手电筒连忙关掉,此时我们三人就坐在极度的黑暗之中,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陷坑,也幸亏下面没有插几把刀,要不然我们三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们在里面坐了五六分钟,发现那群血蝴蝶根本就没有跟下来,可能是那群蝴蝶具有趋光性,灯一关,它们就失去了方向。
啪的一声驴兄就打开了手电筒,他说道:“咱们爬上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我和齐白云点了点头,这时我抬头发现驴兄的背后好像多了一个什么东西,我打开手电筒一照!一张人皮竟然贴在他的背后。
齐白云也发现了这点,他连忙指着驴兄的后背,颤抖地说道:“你。。。。。。。你。。。。。。。你的背后。”
驴兄见我们如此表情,他就把手伸到背后去摸那人皮,可谁知那人皮好像长了腿似的飞不见了!
这真是太诡异了。
驴兄摸了半天发现什么也没摸到,就有些不耐烦,说道:“你们怎么啦,发傻了!”
我说道:“刚才你的背后趴着一个人皮,它好像是活的,你去摸它的时候它就飞了。”
驴兄一愣,然后往后背照了照,然后说道:“嗯?这好像也是个地窖啊,咱们去里面看看。”
我们这才发现这里不是一个陷坑,而是一个地窖,我们就沿着土洞向前走,发现这里也有许多人皮,另外我们还在地上发现了几个窟窿,而且窟窿旁边还有许多血色的脚印!似乎是从地上的窟窿里逃出来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有人被剥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