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蒋大伯讲得比较悬乎,对于他的看法,我表示质疑,开口问道:“谁第一个醒来的?”
蒋大伯说是他第一个醒来的,不过他醒来之后驴兄也跟着醒来了,倒是我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说道:“我之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你们醒来之前是不是也做了梦啊。”
蒋大伯和驴兄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三人把自己梦到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但是他们竟然说梦到了忘川河、奈何桥。。。。。这让我有些不明白。这些是我们共同梦到的,但是后面,我们梦到的东西都不一样了。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傻不愣登的坐在地上,思索了良久,依然没有头绪。
后来,我们又讨论了一番,觉得我们进入漩涡门之前的事情都是真的,后来的事情都是梦到的,再后来我们醒了之后就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鬼地方!同时,也提出了三个问题,第一,就是跟我们一起的剑圣哥去了哪里?第二,娜美是什么身份?第三,这个地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又该怎么出去?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是从我们的现状看来,前面两个问题我们暂时不考虑,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出去!
我看着周围的墙壁,拿着工兵铲和手电筒在墙壁上仔细的搜寻蛛丝马迹,企图找到墙壁的裂缝和机关的所在,也许墙壁的后面有通往另外一个地方的道路。
驴兄和蒋大伯也跟着分头行动。
反正我只要是看到有可疑的地方就挖两铲子。
我们就这样仔细搜寻,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这方圆十米圆形封闭空间的墙壁几乎被我们全部试过了,但是我们依然没有找到所谓的门!
驴兄收起了工兵铲,气喘吁吁的坐到了圆形中央的大石头上,他抬头看了看“天”,说道:我看这办法不行了,我估计咱们唯一的出路就在上面。
我和蒋大伯也累得够呛。
我抬头看了看一眼看到不尽头的“天”,说道:“他娘的,这洞到底有多深啊,如果只有几百米,我们有那么一丝希望爬上去。”
驴兄说道:“你觉得我们能在没有钢丝、没有登山装备的情况下,能徒手爬上几百米的九十度高坡吗?几百米啊?你爬楼梯上几百米也累得叫爹啊,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
我解释道:“我只是说还有那么一丝希望。”我喘了口粗气,接着说道:“人在危机关头肯定会发挥自己的潜能。”
蒋大伯连忙一惊,说道:“有了!”
我和驴兄听到这话,心中一喜,我连忙问道:“有什么啦?”
蒋大伯连忙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说道:“这东西叫海拔测试仪,有了它,我们就可以知道我们所在的这个洞到底有多深了。”
驴兄有些失望,说道:“我说蒋大伯,‘有了’这个词以后可不能随便乱用啊,‘有了’一般是用于惊喜的事情上的,比如说女人有了,我们就知道她有喜了。”
虽然驴兄这种表达方式不是很恰当,但是却能充分表达我内心那种从惊喜到失望的心里状态。
蒋大伯点了点头,然后调试了一下海拔测试仪,接着惊奇的说道:“奇怪啊,这测试仪是不是坏了,前段时间还先是海拔四千多米的,怎么现在变成了零。”
驴兄说道:“不会吧,你把你那玩意调好了再说。”
我听到这话,连忙拿过蒋大伯的测试仪,仔细一看,上面的阿拉伯数字果然显示的是零,我心中大吃一惊,心想:难道我们站的这个地方海拔为米?我简直都不敢想象,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们应该就从海拔四千多米的地方一下跌落到了零!难道说我们距离上方的出口有四千多米?那是什么概念?那该会有多高啊?我想到这里就不敢在想了,如果继续想下去,都快绝望、崩溃了。
蒋大伯又调试了一下海拔测试仪,得出了一个结论,他惊奇的说道:“没错,我们这里的海拔高度就是零。”
驴兄听到这话,连忙说道:“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是怎么掉到这里来的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我说道:“且不说这天坑有几千米深,就算只有几百米深,不可能掉下来,没有摔死。”
驴兄懵了,他居然开口说道:“我们几个人会不会真的没摔死啊?”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可能!从几千米的高空掉下来,就是带上降落伞都不一定安全。”
驴兄说道:“那怎么不可能啊,比如说失重的情况下就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