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递给驴兄一个塑料袋,说道:“拿去吧,尿完记得把塑料袋系上。”
驴兄接过蒋大伯给他的塑料袋,说道:“这下好办了。”
我叹了口气,心想幸亏这家伙是想小便,要是想来大号那就完了!如果他想在帐篷里放茅,老子宁愿冲出去和那群蛾子拼了!就算被咬死,总比在这里恶心死要强啊!
可是,我刚刚想到这里,我就听见驴兄放了一个响屁!
驴踢系好塑料袋,然后笑道:“真不好意思啊,刚才太放松了!纯属意外。”
我们的防毒面具一直挂在脖子上。这会,驴兄放了个屁,我们三人连忙把防毒面具戴了起来,但是带着防毒面具只能起到部分作用,我们依然能闻到非常恶心的气味。
手电筒在一旁亮着,我的眼睛死死瞪着驴兄,仿佛想用眼睛杀死他个狗曰的!这个屎尿多的坑货,你说你在外面放个屁也就算了,可他娘的这里的空间本来就狭小,连呼吸都不够,本来就像在坐牢,你现在放个屁把我们闷在里面,陪你一起闻,这简直比坐牢还痛苦百倍!
我心想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看着“幸福”近在眼前,你却只能呆在一个禁锢起来的空间里,默默承受这痛苦,然后把这个痛苦完全吸收掉!
驴兄想拿起他的防毒面具,却被我阻止了,我对他说道:“你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应该承受你的行为带来的痛苦!”
驴兄说道:“唉,罢了罢了,屁大个事。”
随后,驴兄转移了话题,说道:“难道咱们就这样傻等着吗?万一外面的蛾子一直这样不走呢。”
蒋大伯说道:“唉,确实啊,这也不是个办法。”
驴兄说道:“我们的食物还在外面啊,你们不饿吗?”
我心想,这空气中弥漫着这种味道,就算我饿了,面前有食物,我他妈的哪里还有食欲啊!我瞪了驴兄一眼,说道:“现在不是讨论吃东西的时候,想想怎么消灭那些蛾子吧。”
蒋大伯说道:“蛾子太多了,我们无能为力,还是想想怎么保证自己的小命,如果那些蛾子真的不走了,咱们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驴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保住小命要紧!只要我们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咱们在帐篷里跟它们耗个十天半个月的又没什么。”
我说道:“什么,十天半个月?好,下次咱们有这个机会,我们让给你。”
驴兄说道:“咱们也是被逼的。”说完,他从裤腰带上拿出一根棍子,他把棍子一拉,那棍子变成了一个长杆,上面还带着钩。”
我有些惊奇,说道:“这是什么东西,你拿它做什么。”
驴兄说道:“我准备在帐篷上开个小缝,把行李钩过来。”
蒋大伯的眼睛一亮,说道:“哎,这是个好办法。”
说干就干,驴兄小心翼翼的把帐篷拉开一个口子,可是才打开一个小口子,一个蛇头就伸了进来,嘴巴还吐着信子,这蛇头蛾真是成精了,反应竟然怎么迅速。
我见状连忙上去帮忙,冲锋枪一拉,对准那蛇头蛾的脑袋就是一个点射,只听见啪的一声响!把它的头打爆了,绿色的液体溅到驴兄的袖子上。
“快,把枪伸进这个洞口。”驴兄连忙喊道。
我一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把小型冲锋枪的枪口伸进了洞口,接着就是啪啪啪啪一顿狂射,我也不知道我射死了多少只蛾子,但是这一招把围着洞口周围的蛾子都吓跑了。
我拔出枪管,驴兄立刻把那根带钩的长杆伸了出去,凭着感觉把外面的两袋行李分别钩了过来。
我心中大喜,在这危机关头,只有有一点对我们有利的地方,那就是好的。
驴兄就把行李钩了过来,现在我们的行李贴着我们的帐篷。这个时候,我们又感觉我们的帐篷一沉,估计是那些蛇头蛾又飞了回来。
驴兄说道:“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把行李包里面的食物弄到手,不然咱们不被那些蛇头蛾咬死,也得饿死啊。”
我说道:“这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把手伸出去摸。””
蒋大伯摇了摇头,说道:“不行,那样太危险。
驴兄想了想说道:“一会再开个小洞,我们把枪头伸到外面,然后连续射击,惊走那些蛾子,然后趁那个机会,我们把手伸到外面去拿食物和水。”
蒋大伯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他说道:“这样也不妥,你能保证它们全部被惊走了,又能保证你去摸食物和水的那一段时间不被它们攻击?这蛇头蛾的毒性我们不知道,说不定连小兵的护身符也救不了,咱们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我们就这样呆着,大概又过了几个小时,我们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可是我们把手电筒向帐篷上面一照,黑压压的一片,它们的数量丝毫没有减少。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说道:“有了!我想到一个万全齐美的办法。”
他们就问我是什么办法?
我说道:“我们在帐篷下面挖个洞啊,让它通往行李袋的洞啊,等挖到行李袋的地下,我们就把袋子割开,然后拿出我们要的东西,完了之后我们可以把土填回去。”
他们一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行李袋不就在旁边吗?而我们的工兵铲还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