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狠厉道:“来人,去告诉麴将军,王某便与他两千五百家兵,护送军械!”
旋即,王松又就叫来麾下家兵中勇者,耳提面命道:“你且领九百家兵出渔阳,伺机与家兵合力截下辎重兵甲,大肆招兵买马!王某便不信,那燕仲卿能,王某却不能!”
刘放抬起的手缓缓落下,王松心意已决,已是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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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载着辎重兵甲的大队车马越过雍奴城,朝着广阳郡走着,只不过麹义并不在队列之中。自离了雍奴,护送这支车队的便是赵云与其麾下三千骁骑,看管着两千余家兵,临近广阳郡。
王松抢夺辎重兵甲的心思终究无法达成,太史慈早就领着兵马等候在渔阳与广阳郡近畿,奉命接收这支来自渔阳王氏的家兵与大量辎重。事实上无论王松有什么想法,这支家兵自走出雍奴,都将成为燕北的部下,永远都不会再回到雍奴。
“奉州府之命,尔等尽数充军,违者立死!”
三千弓骑与三千冲骑将两千余家兵团团围堵在二郡交界,锋锐的长矛与弯弓劲弩逼迫着他们解下刀剑束手就擒,领兵的家兵首领当下想要有所异动,却为太史慈长戟挑死……此时此刻,近在咫尺之外的九百余扮作盗匪的家兵于林间目睹这一幕,却不敢冲出去解救他们的同袍,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史慈与赵云将辎重及他们的家兵尽数带走一点不剩。
同一时间的雍奴城,王松得到消息,他所掌控下的泉州为兵马所破,前些时候借道的辽东军队于今日在城中暴起,杀王氏姻亲的县令等人,接管城防毁坏王氏邬堡掌控盐场。
消息如晴天霹雳般令王松惊诧莫名,他正算计着燕北的军备,燕北却已经朝他动手了?
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因为谋划燕北军备而派出两千余家兵使得雍奴空虚,只有区区数百可战之士而已,但王松所要面对的坏消息并非仅仅而已……渔阳郡的郡国兵收到来自州府的号令,上千郡国兵正在都尉的率领下朝雍奴赶来。
“好个狠心恶毒的竖子!”王松提着长剑势要决死,如今身旁刘放已被派出踏上联结袁绍的路,连个问计的人都没有,眼下似乎只有奋死一搏这唯一的机会而已。就在此时,家奴慌慌张张地跑来报信道:“主人,主人……城外,偏将军麹义领兵围堡,好,好几千人!”
王松只觉一阵眩晕,麹义的心思究竟要慎密到何种程度,才能在同一时间在各处向王氏发动袭击,而且这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他们运送辎重经过自己的土地,便已经做出要除掉自己的想法?这才借故调走自己的家兵?
急急忙忙跑至邬堡城墙登高远望,黑漆漆的邬堡外,到处是燃烧的火把,兵临城下。
城下,麹义看着王氏邬堡咧嘴笑了,这一仗不知能夺来多少战利,扬起长槊对士卒高声呼道:“儿郎们听好了,不要放火,架云梯给麴某将这座邬堡攻下来,听某将令,攻打邬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