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女儿自己扑倒的!”
“尚文芯,我是你继母,你不尊重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不尊重尚府,我是你父亲摆过宴席正娶的大夫人!”对于尚文芯的称呼,直中冯氏的要害。
尚文芯看着这一对母女,眼里的厌恶尽显,“在我的心里,你冯元香永远都只是个妾!”
“你……”冯氏没有想到尚文芯会如此,见着旁边无人,站起身来便想着去攻击尚文芯,只可惜步子才迈了几步,尚文芯抬起腿一伸,便将她不太灵光的身体给绊倒了下去。
“啊……”冯氏有些发肿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与着尚文茹紧紧地抱成了一团。
尚文芯冷眼地望了她们一眼,低低地吐出两个字:“晦气。”
“母亲……”尚文茹投在苏氏的怀里,便放声的大哭起来,今儿个本想着大出风头,引得皇贵妃的注意,却不成想丢尽了脸,日后她还要怎么进入二皇子府啊,“你快想办法救救我啊……我不要这样子被人说道……”
冯氏的头何尝不痛,这里不是尚府,这里是女院,闹到如今这地步,她能想到什么样的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证明尚文茹是被陷害的……冯氏眼里又露出了那冷寒的光来,她的女儿不能就这样被毁了!
转眼,便到了六月,距离选美赛过去了近两月。
自那日冯氏从女院回府后,第二天间,府里又多了一位讨人喜欢的通房丫环,这些日子,尚国君享用了几个丫头,这隔在吕氏还在的那些年,尚国君是绝不会如此理所应当,看上哪个丫头便享用的。
冯氏还未来得及去想法子帮尚文茹,又一件大事惹了出来。
因着天气变化,尚文柏着了烧,当那乳娘抱着尚文柏的身子时吓坏了,着实烫得很,可是再看尚文柏的小脸蛋儿,居然也不哭也不闹,只是呆呆地,偶尔闭着眼睛。
平日里,下人们见了,只当这小少爷是个乖巧懂事的,从不磨人,吃了睡睡了吃,从不哭闹。
可是烧成这样,若是换在一个正常的婴儿身上,定是会难受得哭啼不止。抱着小少爷的乳娘吓坏了,忙禀报了大夫人和大老爷。
大夫、太医……连着换了好几拨,除了确认小少爷只是感了风寒发烧之外,没有人能确定这小少爷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只道要年纪再大一些才得知。
原本,冯氏也只当自己生了个绝对乖巧懂事的好儿子,可自打乳娘说了那个情况后,她便仔细的观察着小儿的举止,发现这小儿从不哭闹,哪怕是饿了也只是呆呆的看着来人……
尚国君也花了些精力关注这小少爷,待确定他的言行是呆笨后,眼里那种落寞和失望显而易见,这个孩子怕是个不健全的,再一看冯氏望着小儿哭嘀不止的样子,心里全然没有了一丝的怜悯。
他纳闷,这冯氏怎么又胖了,以往哭的时候狁见我怜,现如今一哭,只觉得一堆肉在擅抖,哪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感。
“老爷……我们的儿子……”冯氏抬起头,两眼泪汪汪,柔媚地哭道:“妾身求老爷再另请高明看看我们的儿子吧。”
看着冯氏双下巴在晃动,尚国君不但没有上前安抚,反而向后退了两步,眼里的厌恶之色尽量的压下去。
“太医都说了,等柏儿再大些时日检查,你一介妇人就别再纠结于此了。”尚国君淡淡地回了过去。
他问了好几位给尚文柏诊治的大夫,暗里的透着这孩子怕是脑子有些问题,八成是个傻子。
现如今,他对着这小少爷的喜爱也淡了去,一门心思想着今后要找些姨娘开枝散叶才行。
“老爷……”冯氏有些惊讶于他冷淡反应的态度,望着她的眼神也没了往日的柔情和耐心。
尚国君淡淡地看了她几眼,拍了拍她的肩膀,命着丫环好生的服侍着冯氏,又借着公务繁忙的借口去书房处理公事。
王嬷嬷费了好大的劲才扶起摔倒在地冯氏,轻声的安慰着,“大夫人,您得宽心些。”
冯氏抬起衣袖往着眼角一擦,冷然地道:“嬷嬷,您看现在大老爷对我的态度是一分都不待见了,成日里,都游荡在那些个姨娘的屋子里,哪还想着当年他对我说的那些子甜言蜜语。”
王嬷嬷听着冯氏的抱怨,眼里也是一暗,当年大老爷对着冯氏的宠爱,整个府内无人能敌,可是当年的冯氏是何等的风姿卓约,可自打生了小少爷,身子就完全走了样。
做为一枚忠心的老嬷嬷,王嬷嬷不得不说出真相提点一二,“依老奴看,大老爷也只是一时迷花了眼,被府里那些狐媚子姨娘给勾了魂儿去,待夫人您养好了身子,还怕没时间一个个收拾了她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