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炮!你不是真疯了吧?”
听到刘二炮竟然对王涛说自己曾经是军犬,朱彪子惊呼一声,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而屋内的几人也用同样的目光呆愣在那。
刘二炮反应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个大嘴巴,怎么就这么最快,说了实话了!
看着几人惊异的目光,他眸光一转,挥了挥手:“你们还真信啊!我是逗你们玩儿的。”
“哦……原来是假的……”
朱彪子翻了个白眼,身子不经意向墙上一靠,啊的一声,又弹跳了回来。
“怎么了?”刘二炮不解的问。
“还能咋了?不就是你干的这好事。”朱彪子说着侧了侧疼的钻心的伤口,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到炕上趴会儿吧!一会儿让老赵给你叫医务兵过来瞧瞧。”王涛指了指炕桌的另一边,笑看着他。
“俺……俺能和您一起睡炕上?”朱彪子迟疑的问。
“是啊!咋了?”
朱彪子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感激的光芒:“没啥,只是觉得您这里的长官不太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
“在那边的时候,俺们从来都不敢和团长平起平坐,长官就是长官,比俺们就是大上那么一截儿。可您不一样,您不像长官,倒像是叔,特亲。”
这些话,倒是朱彪子的肺腑之言。被抓去当兵的这些年,他从一个啥也不懂的庄稼汉,慢慢成了个兵油子,看尽了二十三团内的腐败堕落。可王涛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上来,所以,也就只能用这最简单的方式来形容了。
王涛笑着解释道:“我们的队伍是人民的队伍,自然是不能有那些军阀专制作风了,这,你要是在这里呆久了,就明白了。”
随即,他将目光放到一旁摆弄狗的刘二炮身上:“二炮,既然你这么了解军犬,那能具体和我说说,军犬和普通狗的区别么?”
“区别大了!”
一说到狗,刘二炮来了兴致,两只手扒在炕沿边,目光灼灼的看着王涛。
“普通狗那都是看家的,你看,就像曾经我一哥们儿,退役以后回家就是看家护院的。可军犬就不一样了!抓捕、搜救、缉毒……还有鼻子特灵,诺,就像我鼻子,我都成这样了,还能闻出老赵的身上有伤,因为他屁股上有血腥味儿。”
“老赵,你受伤了?”王涛担忧的看着赵进,视线顺着刘二炮的眸光看了看他的屁股,不解的问。
老赵面色一滞,不好意思尴尬的解释道:“没,没受伤。”
“不对!你的屁股上就是有血!”
刘二炮极力否决,自从来到这身体里,他就发现,自己前世的嗅觉、听力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的清晰,灵敏了。而且,头脑也比曾经聪明很多,很多事情都能想清楚了,比如:上辈子为啥训导员要给自己阉了,不就是怕自己会随便发春,然后影响判断么?
现在他最引以为傲的嗅觉被眼前的人否决,刘二炮当然不能容忍了!
可……尽管他说的很明确了,赵进却依旧死不承认:“老子说没有就没有!”
“有!”
“没有!”
“有!”
“没有……”
“好了!”
王涛一声历呵,打断了两人的争斗。
他担忧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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