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血色手掌刺入右脸的一瞬间,马成海本能的反应,向后退了两步,神经短暂麻痹了两秒,随即便传来深入骨髓的疼。
握在手中的手电,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捂着已经被刺穿的脸颊,鲜血如决堤的洪水,顺着手掌已经染红了整条手臂,湿透了衣角,染红了大地。
疼痛到了一定的程度,会使人意识混乱,神经麻痹,处于一种短暂的疯狂。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马成木有些措手不及,本来还在一旁,觉得弟弟举动有些好笑,只是下一刻缺让他瞳孔收缩,心惊胆跳。
一直注视着,马成海的举动,血色手掌伸出坛口,插入马成海的脸上,马成木那是看看的真真切切。
“靠”马成木握紧拳头,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阴沉着脸,咬紧牙关,从牙缝里只蹦出来一个字。
第一时间,一把抱住,痛苦的嘶吼,脚下乱窜,摇摇欲坠的马成海。
把马成海平稳的放到在地上,一边取出背包里的酒精,纱布,止痛药,一边安慰道,三娃子别怕,大哥在你身边。
“啊····”马成海捂着血红的脸颊,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说:“哥,我好痛啊···哥,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快痛死了··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马成木心急如焚,马成海痛苦的叫声,就像一把尖利的锥子,一下一下的刺着他的心,扒开马成海捂着在脸上的血红的手掌,这才清晰的瞧见,马成海脸上几个血淋淋的指孔,脸骨已经被刺穿,右眼的眼球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空洞的眼眶。
啊··马成木一拳狠狠的砸在坚硬的地板上,霎时间,鲜血就染红的地板,此刻马成木内心无比的自责,悔恨当初态度为什么不强烈一点,如当时态度强硬,即使有些倔强的马成风,依然出不了外来客栈,也许就不会死,自己态度强硬一点,不满足马成海的好奇心,他就不会受伤,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没有当好大哥的责任。
疼痛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渐渐的马成海昏迷了过去,颤抖着双手,为他包扎完毕,轻轻把他放在了地上,抽出军靴中的匕首,愤怒的向着,酒坛子走去。
石台上,那只血色手掌,食指间还挂着一个黑色的眼球,想要冲出坛口而挣扎着,手起刀落,马成木一刀消掉了血色手掌的五根手指头,血手好像有灵一般,嗖的一声就缩了回去,就在马成木要提抢,敲碎石台上的酒坛的时候,一只完好无损的血色手掌,突然又伸了出来。
马成木一惊,下一瞬间,又是一刀向着手掌削去,手指段落,又缩了回去,只是下一刻,一只完好的手掌又伸了出来,周而复始,酒坛内的那只手掌好像能重生一般,生生不灭。
气急,马成木提着抢杠子就向着酒坛敲去,咣当,毫不起眼的酒坛,犹如钢浇铁铸一般,抢杠子隐隐有些破裂的迹象,酒坛子却是毫发无损,坛身居然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马成木纳闷了··,第一次感觉有些束手无策,既然砍不坏,砸不烂,那也不用白费力气了,有些沮丧的回到马成风身边坐了下来。
···········
时间缓缓而过,石室里很平静,龙泉镇可就炸了锅了。
昨夜,当马成风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宁天崖就心生感应到了,以他的猜测,如果晚上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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