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从何而来。”
初芸闻言瞬间瘫软在地,昭王冷冷地看她: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丞相没时间策划,可是却不能代表丞相夫人没时间啊。”杏美人突然开口道:“据初芸所言,丞相夫人可是答应了初芸,若是能借此机会除掉九歌,她就能确保初芸早日出宫,想毕令公子之死,丞相大人依旧耿耿于怀吧。”
“娘娘此言差矣。”姜尚拱手道:“犬子多行不义,大王王恩浩荡,不计较老夫教子不当,事后公报私仇,老夫早已感激涕淋。九歌眼下已是大王近侍,老夫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质疑大王。”
姜尚说着看向杏美人:“而至于夫人,她一介妇孺,从不理政事,自犬子死后,夫人一心向佛,时常于静安寺小住,自老夫归来至今,夫人依旧尚未回府。”
杏美人闻言脸色一变,未再多言。
“来人。”昭王突然冷冷道:“将这奴婢押入刑房候审。”
“是。”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初芸闻言大惊,一路哭叫着被人拖出殿外。
“丞相这几日想毕劳累了,便在府中好生歇着吧。”昭王看一眼姜尚淡淡道。
姜尚身子一顿,转而俯首扣地:“谢大王。”
“寡人还有政事要处理,你们若是无事便自行退下吧。”
“是。”
一众人等闻言纷纷行礼退出殿外。
“恭喜杏娘娘。”刚出殿外,练云便娇笑着跳至杏美人身边。
杏美人淡淡地看她:“云儿说笑了,不知本宫何喜之有?”
“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婢女初芸潜伏于娘娘宫中这么些年,眼下借着云儿给彻底收拾了,娘娘难道不高兴么?”
杏美人脸色一白,转而挤出一抹笑意道:“托公主的福,本宫在此谢过了。”
“无妨,无妨。”练云笑着摆手:“云儿大病初愈,身子无力的很,眼下就不叨扰娘娘了,那些个未曾见到的点心,娘娘还是代云儿吃了吧,不过小心别噎着。”
杏美人嘴角一僵,却又不好发作,只是冷哼一声便扬长而去。
练云缓缓地收起笑意,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
九歌瞧着杏美人被练云气走,不觉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练云见九歌在发呆,于是过来一把挽住她:“走,陪本公主喝一杯去,今日还真是晦气。”
“不行。”九歌瞬间拒绝:“奴婢不会喝酒。”
“那你看我喝。”练云丝毫不顾九歌抗拒,一路强拽着往自己宫中拖去。
九歌立马挣扎道:“你快些放开,你是公主,我是奴婢,这样成何体统?”
“什么体统不体统的,三姐让我保护你,你受着便是。”练云头也不回地甩出一句话。
九歌瞬间无语地看向练云,第一次知道霸道是个什么意思,索性也不管了,她堂堂一个公主都不介意,自己有什么好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