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欣月和陈静抒在出去散了散心,夜晚的凉风让人风姿飒爽。不得不说夏夜的山风比起城市里那股燥热水泥板上蒸腾而出的热气美妙太多。俩人月光下只是聊聊天,如小女人般碎碎嘴皮子,却让压制心情的凌欣月心情舒畅了很多,聊着聊着陈静抒却累了提出先回去休息,留下陈静抒一人坐在石椅上吹着凉风,渐渐地山风越来越大,感觉夜晚越来越宁静,明明夜虫的声音越来越响,她觉得很奇怪,这原本算是聒噪人耳的蛐蛐声,现在却格外的让人安宁。
也不过了多久,凌欣月终于感觉到坐下的石椅变有些凉了,她站起了来拍了拍灰尘,眼睛又一次转向那个房间,那个有些沉重的房间,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在睁开眼睛,美目里突然变得神采奕奕,她轻轻念道:“一定没事!”
心里想着那个大男孩说不定已经痊愈了,等自己推开门便有双熟悉的双手打开怀抱拥住自己.....想到这脚下的步伐都轻盈起来,心里却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江云。
“谁?”突然一声大喊惊得她停下了脚步,是汤亮的声音,却看不见他人,“发生什么了?”凌欣月大声问。慌张向汤亮出声那跑去。
“小师妹?你去哪啦?”汤亮见凌欣月回来松了一口气。
“我出来走走...发生什么事呢?”凌欣月转角便看见汤亮站在房门外立着,警惕的眼睛盯着四处。
“不知道,刚刚好像有个人影闪过去!”
四下张望哪有什么人,可凌欣月却依然不敢放松,他太怕了,太怕又出什么事,又发生什么意外。
“没事!”汤亮观察了半天终于松懈下来,“大概是我眼花了!不过,这毕竟不是我们天山,你还是少走动些,现在不太平的事太多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凌欣月想努力不让别人为自己担心。
“恩,进去看看江兄弟,或许他没事了也说不定!”说完轻轻推开门。
依然扑来一股刺面的寒意,然而凌欣月却捂住了嘴?“这...这发生了什么?”
花满弦准备休息了,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汤亮的纠缠,今天一天受了天山的礼却又不能答应他的条件,退礼吗人家也没有要的意思,于是硬是有如小姐招待客人一样带他在万剑山庄到处看了看,一边看山水竹林一边细说天下“大事”,好说歹说硬是拜托这家伙的纠缠,俩人达成了“世代交好,你来我往!”共识,在生意人上这种说法也叫,“有财一起发.....”花满弦甩甩疲惫的脑袋不再多想,推开门准备倒头便躺下。可突然身后的寒意让他一个冷颤,那双昏沉的眼睛一下子变成灵猫般眼睛。
“没事放轻松!”耳边的声音让花满弦额头豆大的汗滚下,不知何时有人出现在了自己身侧,“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是这种感觉吧。
旁边那人轻轻拍了拍花满弦肩膀,“谢谢你花宗主!”
花满弦扭头松了一口气,可脸色依旧难看,“江兄弟,你没事呢?”他诧异的问。
“没事!什么时候有事了!”江云扭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也不知骨头作响还是身上的冰块的声音。
“没事?你都......”
“正常现象!正常现象罢了!”江云心道,没错这就是寒月的正常现象。
“罢了?!”花满弦实在不愿相信。
“我来是向你告别的,我要去做最后一件事!”
“影宗?”
江云咧嘴一笑,“再见了!可能再也不能见了。”
“等等!”花满弦忙叫住,“你不用去了影宗了,影宗已经...已经没了!”
此话一出,江云瞪大眼,“没了?”
“没错,龙傲天意外暴毙,影宗落入一个叫魍魉的人手中,而且今天下午传来消息,影宗又被一把火烧没了!”
“火?”江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影宗在他眼里就如一座山,如今自己就准备去踏平这座山,却突然听说他自己垮了......
花满弦只得又一次细细说道,接到影宗起火的消息是快黄昏的时候,据说火烧了四五个时辰,原本早该灭下来的火却又发生了爆炸,据说放火的人还点燃的爆炸物,好在警察疏散人群即使没有无辜的人呢受伤。
江云听完低头沉思,阴暗的夜晚看不出他的情绪,失落?愤懑?不甘?花满弦想了想终于轻轻拍了拍江云的肩膀,“影宗的事已经过了......”
江云拨开花满弦的手,摇摇头,“没有!没有过去!有些账还等算,有些账必须得结!”
“那你去找谁呢?如今的已经没人了,那个叫魍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从未听过影宗还有这等人物。”
“我知道!”江云抬起头,“花宗主,我走了!”
“去哪?”
“谁知道呢!”
一阵让会满头雾水的话,花满弦还未回过神江云已经消失不见。
“宗主,出事了!”又有人扯着嗓子在院子外面喊道。
花满弦跟着慌张的来人走到江云原本的住所,到处都是白色的丝,只见原本放着“冰棺”的床榻上变成了一个大茧,大茧上一个破洞。
“发生了什么?”花满弦也极为惊讶。
汤亮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江云似乎活了!”
花满弦点点头,走到床檐摸了摸那冰冷的寒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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